听到父亲提及这事,容菀汐便顺着父亲的话,提及了这乞骸骨一事。
容将军起家,送宸王到门口儿,还体贴道:“殿下尽管放心睡着便是,午膳时分,下官会差人去唤醒殿下的。”
即便此时雄狮毫无伤人意,那也绝对不能放他到安闲的山林中去。搞不好他哪一日被其他的狮子所勾引,想伤人了,就会冲到这九重宫阙里来。
“你这是干吗”,宸王却又是打趣的语气,边扶着她起来,边道,“本王就是俄然想起了这个风趣儿的故事,给你讲一讲罢了,你如何俄然弄得这么慎重?甚么拯救不拯救的,一大朝晨说这些干吗?”
说完,还低声提示道:“蜜斯可千万别和老爷说,不然转头儿老爷又要怪主子多嘴了。”
容卿勉强笑道:“那就好。如果内心有甚么不舒坦的,可莫要委曲了本身。尽管和父亲说。最不济,我们不在他那王府里受委曲就是。”
容菀汐晓得,父亲如此说,便是放弃了乞骸骨的动机儿了。
容菀汐笑笑,倒是顺着他的意义来:“妾身感觉殿下的故事好听,这是作为对殿下给妾身讲好故事的酬谢。”
“实在这也怪不得陛下”,容菀汐道,“毕竟为皇者有为皇者的顾虑。身居高位者,不免多疑。虽说女儿也但愿父亲能归乡安度暮年,但以现下的环境来看,父亲还是临时不要提归乡之事了。刚好,也能在京都中多留几年,陪陪女儿。”
容卿不肯意说出那几个字来,但女儿已经嫁畴昔了,且现下看来,宸王对女儿还是很爱好的……那样的言语,若非是真爱好这个女子,再风骚的人也调笑不出。既宸王待女儿还能够,他岂有不劝着女儿安生过日子的事理?
以是若留不住,为了绝除后患,皇上干脆借着太子的混闹,定了父亲的罪。
容菀汐笑道:“这两天家里可还好?”
“哎,这成何体统呢?嫁出去的女儿,岂有每天往娘家跑的事理?你若能每月返来一次,为父也是欢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