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如何办呢?殿下也就只能在家里妒忌一下了。”容菀汐遗憾道。
幸亏宸王也感觉,只要遵循工部制定的打算稳妥停止,按照施工以后的实际环境稍做变通,就能达到很好的结果。以是这工程方面,是没甚么可担忧的。完工以后独一可需求担忧的事儿,就是太子会操纵某些事情脱手脚,害蔡大人、扶曲大人上位。
宸王说,在让工部出草拟奏折之前,他已经将去岁巡查江淮一带之时,绘制的三淮河道图纸给了工部尚书,一年内,河道的窜改不会太大,以是工部给出的终究打算做得很好,实在是不需求做甚么大窜改的。太子也不会做大窜改的冒险。窜改好了,是大功一件,窜改得不好,倒是惹得一身骂名。
可其他的钱呢?却没有这雇工款的由头儿。并且这些人凑趣太子,莫非就是白凑趣的,甚么也不图?不成能的事儿。
一边儿在搀扶宸王管束太子、对于周家;另一边儿呢,却还是在对太子用心历练,明显并无废太子之意。
现在太子还是有些顾及着兄弟交谊的,没有杀宸王之心。等他做了天子以后,环境可就说不准了。
“太子如果不赢利,你才更不舒畅吧?”容菀汐笑道。
容菀汐伸出三根手指头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三成儿利。”
“哎呀爱妃……”宸霸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太子所能获得的,岂止一千两啊?他给李员外送去一千两,李员外就能给他还返来两千两,乃至是三千两。这但是一个凑趣太子的好机遇啊,谁能放过?哎……再算上别的乡绅富贾的贡献,大哥这一程啊,收到的得有这个数儿,还是少的。”
妒忌呢,在场合得当的时候,多少还是要透暴露一些来的。越是透暴露来,太子的防备性就越低。他这个大哥,对他还是有几分体味的。晓得他如果笑眯眯的,反而是在内心算计着呢。但如果透暴露来,反而是不在乎的。
皇上这么做,若终究无废太子之意,可就是明摆着在坑宸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