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剂了一下坐姿,背靠在沙发上,感觉胡爱军有些过于啰嗦,半天没进入正题。
当然,我很抠门,撑死了送主播一颗免费的谨慎心。
古扶笑了笑:“那你们持续,我去做饭了。”
他点头:“我们几个混熟了以后,处的跟兄弟一样,我们常常在QQ群谈天。语音、视频,都聊过,以是我能听出他的声音来。天涯孤客四十多岁,仳离带了个儿子,估计也是孤单吧。他钱刷的未几,但每天都在直播间,从早晨的十点,一向伴随苏柔到凌晨三点下播。”
我还是比较思疑这个故事的实在性,因而持续道;“只是惨叫吗?听到惨叫后,你做了甚么?直播间其别人是甚么反应?”
严峻中,胡爱军已经把杯子里的茶喝完了,我给他续上一杯水:“你那天晚长进入直播间,听到的不是女主播苏柔的声音,而是男网友‘天涯孤客’的惨叫声?”
听了半天他如何追女主播,如何刷礼品,这不是拿我消遣吗?
死了人,并且是他杀,并且把本身搞成阿谁模样他杀……
“我就切换到QQ群筹算问他们如何回事,成果发明我们那群不见了,不是闭幕了,是不见了,就像不存在一样。”
我倒抽一口冷气,认识到这哥们儿终究进入正题了。
“第三天我没去阿谁直播间,忍住了,但第四天,我接到了电话。”
在我和胡爱军的视野中,他慢悠悠的走到了厨房,我听到前面传来响动。
他刷礼品刷了十万,这对我来讲还是很不成思议的,我不太能了解这类人的消耗看法。
胡爱军说到这儿,整小我都颤抖起来,他神采惨白,直冒汗。
“我就打字问,我问他如何上苏柔的号直播?问是不是私底下和苏柔见面了?我当时内心很妒忌很酸的,就问了很多,但是他都不答复。他就是直播……是他的声音,但直播气势,说话的套路,就和苏柔一样。”
“我不可,我白日还要事情,还要陪家里人,我普通就在内里待两个小时摆布,戴着耳机那种。”
人……死了?
“他一边惨叫,一边半途撕心裂肺的求我刷礼品,我就、我就鬼使神差的又刷了,我刷的未几,但是天涯孤客的惨叫就停止了。他还向我伸谢,我能听得出他要哭了,声音都在抖,我当时候已经感觉不对劲了,我就退出了阿谁直播。”
说话间,古扶都返来了,他两手提着塑料袋,内里装满了菜,活脱脱一个居家小青年的模样。
“说实话,特别变态,但不晓得为甚么,我当时竟然没有退出去,能够就是那种邪门的东西在捣蛋吧。”
这就是一个有点小钱的苦闷中年大叔,在夜晚刷进一个和顺女主播的直播间,然后给她充钱刷礼品的故事。
“天涯孤客他就是在直播!很当真的那种直播。”
“然后骂着骂着,我发明不对劲。直播间其他几个兄弟,仿佛看不见我的发言一样,他们还是像平时那样,普通的和主播互动,但是主播换人了呀!他们就不感觉奇特吗?”
我没事儿的时候,也喜好翻开豆音视频软件,看上面的女主播演出擦玻璃。
我决定把这看起来不靠谱的大哥打收回去,但是,没等我开口,那大哥就深深吸了口气,颤声道:“快到了,我感觉就将近轮到我了,那五小我,都死了。”
胡爱军却立即点头,惊骇的看着我,短促道:“不是、不是!如果只是惨叫,我能够会觉得是在开打趣。阿谁直播间,和其他直播间不一样,因为人数太少了,就我们几个牢固的人,以是主播比较放的开,不会很‘端着’那种,我们之前也玩过搞怪或者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