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凭着这个干掉四皇子最好,就算干不掉,也让四皇子蜕一层皮,反正五皇子得益,他和刑部尚书惹目镇国公党。
“我们走吧。”
容恒顺势就靠在苏清身上,逼得苏清不由伸手扶了他坐下。
语落,苦笑,“得亏昨日听了殿下的话,将忠勇伯转移到其他处所关押,不然,今儿他也成了死人。”
那声音,仿佛真的是疼急了。
“五皇子这么焦急的让窦四蜜斯把册子送给我,可见这件事,他比我心急,让他查去吧。”
苏清刚好措置完手头的军务,一昂首,看到容恒寡白着一张脸出去,吓了一跳。
窦四蜜斯一笑,“这就不劳烦殿下操心了。”
是一本记录四皇子每次履行赈灾任务,剥削灾款的册子。
看着裂开口子的墙壁再次规复原状,长青一脸震惊的从拐角处现身。
跟着她构造按下,本来没有裂缝的墙壁,裂出一个容一人收支的口儿。
许是感觉本身攀上了了不得的高枝了吧。
这是想要拿他和刑部尚书做开路刀呢!
徒弟曾说过,苗疆密道,善于诡谲庞杂,甚少有单单只修一条道的密道。
窦四蜜斯起家立在容恒一侧,笑道:“现在这宅子,只民女一人住着,那院子里的事情,官府尚未查清,不知另有多少人要来查,为了避嫌,民女将这院子和宅子豆割隔,今后殿下来查案,就不必进窦家的宅子了,民女让人别的开了门。”
心照不宣,再开口,谁也没提这件事,只在密道中,寻觅一些能够的蛛丝马迹。
容恒没有看她,只瞧着面前正在构筑的一堵墙,“这是做甚么?”
容恒出来的时候,刑部尚书已经在了。
长青……
顿了一瞬,低身福了福,“殿下查案要紧,民女就不叨扰殿下了。”
想要趁机一兼并了四皇子,也不怕肉大嘴小,噎死。
窦家被发明的密道,却只此一条。
说罢,转头分开。
五皇子的胃口,还真是大!
长青猜疑看着窦四蜜斯的背影,朝容恒道:“殿下,主子如何感觉,窦四蜜斯的眼睛,长天上了似得。”
“咔~”
“甚么也查不到,回吧。”
容恒苦笑,“许是我骑马骑得急,又把哪碰伤了。”
策马奔腾,长青道:“窦家的密道,公然另有分支,主子想着,那密道,没准儿就在窦四蜜斯屋里。”
“你就是磕破了点皮,如何流这么多血?”苏清满目迷惑。
长青欲要开口,容恒做了个禁声的行动,抬高声音道:“我在内里等你,你去看看,她方才在内里放了甚么。”
长公主府邸的密道,的确如此。
但是,长公主的几个亲信倒是晓得密道的存在,可详细密道何时构筑,却一问三不知。
刑部尚书一脸忧愁。
凡是苗疆人脱手,所修密道,必然都是枝叶繁复。
容恒点头,“哪有甚么绝对安然之处,御书房够安然吧,还不是出了不测。”
一举多得。
听罢,容恒道:“苗疆的事,本王且先查着,你重点审判忠勇伯吧,他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争夺在他被灭口之前,多问出点来。”
停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又原路返回。
“你如何了?”绕出桌案,苏清朝容恒走畴昔。
策马直奔平阳虎帐。
容恒俄然换了话题,刑部尚书顿了一下,回禀道:“甚么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