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刑部尚书如何也来了?
可他没让人把北燕使臣给全劫走啊。
莫非是北燕使臣双方面加戏?
皇上心下点头。
这意义是,你要公报私仇?
镇国公苦笑,“被山匪打劫,打动之下的气话罢了,如何做的真!换位思虑,如果殿下出使北燕,被北燕的山匪打劫,也会肝火冲天的。”
转而看向皇上,“陛下,还是让九殿下亲身去驱逐了北燕使臣的好,化兵戈为财宝,才是处理事情的底子。”
苏清把人都抓走了?
“九殿下这是把北燕使臣当鱼饵用了?”
容恒冷冷看着镇国公,“本王还记得,前次北燕使臣入京,本王的王妃几乎丧命。”
“陛下,窦大人几次三番将此事扣在臣的头上,实在荒唐!”肝火中烧,镇国公声音不由高了几分。
不成能!
镇国公心头,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刑部尚书语落,镇国公顿时惊呆了。
自从窦良入朝为官,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与他过不去。
不过,大理寺卿是他的人,应当没有甚么不测题目吧。
镇国公……
那人从腰间解出证明身份的玉佩,“下官是北燕三品文官,此次随三殿下来贵朝,商讨鸿沟贸易一事,不成想,半路赶上山匪。”
刑部尚书不得不一把提了他,将他提到皇上面前。
“再说,这事情,也不是就到了要闹僵的境地……”
容恒一皱眉。
“没有到了要闹僵的境地,北燕使臣为何出言不逊,要父皇亲身驱逐?”
镇国公眼皮一跳。
“在我朝境内被山匪打劫,天然是要安抚。”
镇国公犹疑不定。
刑部尚书带着驿站衙役,吃紧出去。
狠狠瞪了窦良一眼,镇国公看向皇上。
镇国公……
起码事情一出,作为皇上,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成能有山贼,十有八九是有人用心做的。
窦良摸着下巴的胡子,看向镇国公,“国公爷,现在,您另有甚么好说的。”
“谁晓得那是真山匪呢,还是镇国公你为了谗谄我和九殿下弄来的假山匪呢!”
他身后,跟着一个一脸污血,衣衫混乱的男人,一进门,就朝皇上跪下去,“陛下救救我们殿下!”
刑部尚书转头看他,“你是北燕使臣?”
顿了一下,容恒持续。
镇国公都要原地炸了。
不过,窦良的话,也不是完整没有事理。
山匪把人全数抓走了?
窦良嗤的一笑,“全天下的人都晓得,四殿下做的那些事,你身为四殿下的外公,莫非你就不晓得?现在四殿下被禁足,九殿下却领了差事,这能算是作案动机了吧!”
容恒冷声截断镇国公的话。
镇国公没好气道:“窦大人,都这个时候了,您就不要和我打嘴仗了,大局为重。”
“陛下,此事究竟如何,当然首要,可臣觉得,眼下最首要的,还是要先将北燕使臣接进城来,多加安抚。”
可正凡人谁这么说话!
正说话,内里小內侍通禀。
儿子不傻,既没有被窦良影响,也没有被镇国公带节拍。
一面说,一面眼睛看镇国公。
镇国公脸一黑,“胡言乱语!”
“让他出去!”
“陛下,刑部尚书大人求见。”
“想要查明是不是山匪做的,实在也轻易,父皇以安抚的名义,给他们送去恩赏,如果山匪,受金银金饰的引诱,必然会再次脱手,到时候,儿臣带人埋伏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