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府的人,现在在哪?”
苏清瞧着她,忽的一笑。
“没有啊,好久没有偷吃药了。”
那丫环便道:“这个奴婢不知。”
一只鸡,要开口说话?!
要真的对威远军的事不感兴趣,为何把镇国公弄了牢里,还在大梵刹后山装神弄鬼。
丫环……
苏清弯下一根手指,“我对威远军的事,没兴趣,都死了十六年的人了,对我没有甚么好处!”
“王召之是谁?”
语落,怀里的鸭鸭仿佛为了共同福星,跟着就叫了一嗓子。
那丫环便孔殷道:“王妃,奴婢服侍云王和云王妃十几年,有关他们的奥妙,大大小小数不清,只要您想晓得的,非论甚么,固然奴婢说不详确,也能说个大抵,只求王妃留下奴婢。”
一面说一面捋鸭鸭的毛,“如何了?谁惹你不欢畅了,你说给我,我揍他去。”
“可我身边不需求人。”苏平淡淡道。
苏清……
福星嗖的眼底涌出杀气。
这个锅,是她的?
福星立即低头开导鸭鸭,“你想多了,主子对你那么好,如何会惹你活力呢,必然是有曲解,甚么曲解,说开就好了,不气了不气了。”
福星为莫非:“主子,鸭鸭说,是你惹它活力了。”
就在苏清翻白眼的一瞬,眼角余光看到鸭鸭直对她的头,以及福星幽幽望来的目光。
正拧眉细思,忽的脑中电光火石一闪。
那丫环……
“不,不会,奴婢如果会工夫,也不至于就被欺负到这般境地,求您了,救奴婢一命吧。”
跪在地上的丫环直接傻眼了。
福星立即抱着鸭鸭上前,“你当这里是甚么?菜市场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准走!”
苏清……
气势冲天。
苏清似有若无点了下头。
话音儿落下,还不及那丫环作答,福星怀里的鸭鸭炸毛了。
那丫环目睹苏清开口扣问,只感觉苏清是同意了,心下暗松一口气。
对威远军的事不感兴趣?
福星眼皮一跳,立即看向苏清。
苏清抱臂,斜靠在桌案上,“你来猜猜看,我对甚么感兴趣,你若说的对,我就留你,说不对,你就走,毕竟天意如此。”
这……
苏清一脸绝望,微耸肩头,双手一摊,“看,连这么简朴的事情,你都不晓得,我留下你,有何用!”
苏清眼角一抽,茫然看着她。
她来这里,任务是在威远老将军一事上指导九王妃。
丫环慌了。
福星麻溜道:“先前北燕三皇子住过的驿站别馆。”
不感兴趣?
那气势,大有一种要和苏清决一死战的姿势。
苏清这话一落,蓦地看到福星怀里的鸭鸭,一脸气愤盯着她。
那丫环立时一怔。
然后一挑眉,撇嘴朝那丫环道:“你晓得的,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你不晓得,咱俩,完美错过了。”
丫环……
丫环……
让它说话,别难堪一只鸡了!
立即吃紧伸手去拉苏清的衣袍,“王妃,奴婢晓得其他的,当年云王爷构害威远老将军的事,奴婢就晓得。”
福星仓猝去追鸭鸭,一把捞起,将它再次抱到怀里,捋着鸭毛非常当真的答复苏清的题目。
苏清……
嗖的从福星怀里摆脱出来,直扑苏清。
苏清立即翻了她一眼,“连鸡都不对劲,我能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