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你这么难过,倒霉于养病的。”苏清担忧的看着容恒,“要不,跟着我去虎帐吧,散散心。”
镇国公夫人脸一沉,“胡涂!把你折出来了,四殿下另有甚么希冀!更何况,现在陛下如此做罚,已经是天大的宽大了,你莫要再自作主张,反而断了四殿下出息。”
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失落。
回程的马车上,苏清朝容恒道:“你是不是已经预感了如许的结局?”
如何有一种大哥罩着小弟的既视感啊!
特别是嘴角的那缕苦笑,实在是让人瞧着心疼。
苏清此人,就是如许。
镇国公夫民气疼的拍着德妃的后背,“你父亲让我进宫,就是来奉告你一声,现在陛下正在气头上,你切莫擅动,激愤了陛下,莫说四殿下救不出,连你也要折出来。”
容恒……
不过,既然苏清感觉他难过,他就难过吧,谁让苏清现在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母性的体贴呢。
苏盘点头,说的特别诚心,“你这小我固然不咋地,但是看在我收了你那么多银子的份上,今后你的安然,我卖力了,只要我在京都,必然庇护你。”
她为甚么难过?
安慰了德妃,镇国公夫人起家去太后处存候。
他一点不难过啊。
“只是禁足罢了,他好吃好喝在府里养伤,你父亲已经派人去寻陛下的恩师了,等寻到人,直接送到四殿下府中,让他趁着这段时候,好好跟着先生学学。”
镇国公夫民气疼的拍拍她的手背,“你是四殿下的生母,他出事你心急如焚也是普通,可再焦急,也不能乱了章程,在宫里,你要做的事只要两件,第一,皋牢好陛下,第二,多和慧妃走动走动,毕竟是四殿下对不起九殿下。”
和苏清说多了话,轻易英年早逝。
四皇子做的事被过了明路,他会被镇国公一党更加视为眼中钉,可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其他皇子不敢再用这类毒杀刺杀的手腕弄死他了。
委曲的迎上去,“母亲,皇儿他……”
容恒偏头看着苏清一脸难过。
“还好母亲来了,我正筹算去御书房求陛下。”德妃不美意义的低头,“是我心急了。”
容恒……
“我没有胃口,并且,也没有甚么爱吃的。”说的气若游丝。
心急如焚,德妃筹算去御书房跪着。
被她划到权势范围中的人,她可觉得所欲为的欺负,但毫不能让别人欺负。
因为杨子令吗?
转头朝容恒道:“咱俩熟谙这么久,你还没有尝过我的技术吧?今儿看在你这么难过的份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一看到镇国公夫人,德妃的眼泪扑簌簌就落了下来。
不过,尽力禁止了,点头,“我没事的,你去忙你的吧。”
等四皇子规复自在,其他皇子也蹦跶的差未几了,那种高度,充足他们王牌对王牌了。
想起方才穿越来的事,苏清不由微微入迷,转头掀起车窗帘看内里的风景路人。
并且,四皇子被剥夺统统职务,闭门思过半年,这半年充足其他皇子蹦跶了。
只是,德妃才走出太后寝宫,劈面就碰到镇国公夫人。
莫名其妙,脑筋里就蹦出杨子令的名字,容恒内心狠狠颤了一下,“你为甚么难过?”
是杨子令吧!
容恒顿时被这份宠溺给起死复生了,“你会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