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恩爱进宫自是不必说。
皇上叹一口气,“这些年,苦了你了。”
四皇子砰砰叩首,“儿臣谢父皇给儿臣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儿臣必然好生思过,从严御下。”
他媳妇真猛。
这些记录的,容恒都早就晓得了,可为了演出逼真,他一面看,一面微微颤栗,心头酝酿着,筹办等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吐上一口血来表达本身的大怒与哀思。
你大爷的!
容恒还未想到公道处理计划,宫门口就到了。
抬手一摆,“把四皇子送出去吧。”
皇上说完,福公公将一摞宣纸递到容恒手中,簪花小楷,满是供词。
等容恒和苏清行过礼,四皇子转头,惭愧又悲哀的朝容恒道:“九弟,皇兄对不起你。”
甚么御下不严,这类话,也就是借口罢了,恒儿不会真的信,苏清更不会真的信。
皇上阴沉的脸,更加发黑,一瞬不瞬盯着四皇子。
容恒眼角一抽,朝苏清看畴昔。
四皇子才走两步,就被苏清唤住,四皇子转头,“九弟妹……”
苏清拍鼓掌,走回原位,朝皇上道:“父皇,儿臣领罪。”
只是,好久不吐血了,不晓得能不能吐的很天然。
“砰!”
御书房里。
他能见怪苏清吗?
此次磕完,四皇子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大有一副容恒不开口他就不起家的架式。
宣纸上,详细记叙了这些年容恒遭到的毒害。
难怪四皇子要砰砰的给容恒叩首了。
苏清……
容恒在大怒和悲哀中缓不过神,神采青白,肩头颤栗,入戏很深。
容恒一脸茫然看向皇上,“父皇,四皇兄这是何意?”
两天畴昔了,他还是鼻青脸肿,面貌不辨。
四皇子跪在地上,以头抵地,“他得知事情败露,自知难逃一死,惧罪他杀了。”
容恒顿时一脸震惊,“皇兄,这是何为?”转头看向皇上,“父皇,皇兄他……”
给皇上磕完三个响头,四皇子转头对着容恒,“九弟,皇兄晓得你心头难过,皇兄心头一样难过,产生如许的事,皇兄无脸见你,闭门思过这半年,皇兄必然日日手抄佛经,给你祈福。”
说完,“砰”又磕了个头。
立在容恒一侧,苏清偏头,跟着容恒一起看供词。
甩了甩肩膀,扭了扭脖子。
这么套路的话,你觉得我们会信赖?
桌案前,四皇子跪的笔挺。
说完,“砰”的给容恒磕了个头。
马车辘辘。
这一拳打畴昔,公然内心很爽啊。
会是甚么结局,皇上不敢多想。
入戏这么深,一时半会应当是喘气都难。
眼神中那种堵塞般的震痛和哀绝让皇上肉痛若被铁锤砸过。
容恒的担忧美满是多余的。
皇上……
四皇子立即头皮蹭着地板,将头挪向皇上的方向,“儿臣知罪,儿臣自知罪该万死,不求九弟能谅解,但求九弟今后身材安康,儿臣日日给九弟祈福祷告。”
说完,四皇子回身就朝外走。
皇上冷哼,“御下不严,几乎变成大祸,朕罚你闭门思过半年,剥夺统统俸禄和职务,从本日起,府中高低一应人事不得随便出入府邸!”
苏清这么做,申明她内心在乎恒儿看重恒儿。
苏清……
不等四皇子语落,就见拳风伴着一个拳头朝他劈面而来。
从教唆刘太医在容恒的药物里下毒,到打通容恒府中谢良与赵正在他饮食中做手脚,以及这些年容恒遭遭到的大大小小的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