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翼挑了挑眉毛:“哦?这事……本王倒需管一管了。”
耶律拓更加镇静,现在独一的动机,便是要征服这个女人,他开端步步紧逼:“莫非你们大靖女人都爱如此半推半就?既对本王芳心暗许,又何必玩这花腔,真不如我们匈奴女人利落,不过本王怜香惜玉,本日便收了你罢。”
耶律拓厚颜无耻隧道:“男欢女爱,大喊小叫一番,自是添些情味,你们大靖人真是假端庄。”
耶律拓一怔,转头看了看来人,手却还是扯住姜灼的玉臂,没有涓滴放开她的意义。
耶律拓气极,猛地甩开姜灼,回身拔出腰刀:“诸葛翼,管闲事管到本王头上,但是敬酒不吃偏吃罚酒?”
“本王想是来得不巧,”诸葛翼仿佛没有听到姜灼的呼救,却抱起双臂,一副闲谈之态:“只是方才从外头颠末,本王倒像听到有人喊拯救,此处是大靖皇家行营,并非你匈奴皇庭,容不得行荒唐之事。”
“你们匈奴不过是一帮强盗,整日烧杀劫掠,苛虐我大靖子民,你还敢同胶东王比,真是不自量力。”姜灼冷声道。
目睹着,这两人就真要打在一处了。
这边姜灼已飞速整好衣裳,披头披发地拔腿就跑,甩开挡道的番兵,只想快快脱身,从速分开这是非之地。
危急之际,从内里冲出去一人,大声喝道:“停止!”
姜灼终究见地到耶律拓的无耻,一时死命挣扎,只是女人力量终是敌不过男人,目睹姜灼衣衿被扯开,内里的中衣都露了出来,而拖拽之间,她头上束发的带子也被甩脱,青丝如瀑普通散了开来,姜灼毫不肯就范,死命护住衣裳,只是在内心,她几近要绝望了。
“不是!”姜灼头发披垂,嘶喊道:“我是被骗过来的,九皇子拯救,我与此人素不相干。”
“少府让开,此人太欠经验,竟然敢在我大靖国土地上欺男霸女,飞扬放肆,莫非是在欺我大靖无人?”诸葛翼大喝了一声,扬起手中的刀。
姜灼吓得差点跳了起来,那人竟然是……耶律拓!
“少府说得没错,”耶律拓悻悻地将刀收回,心中暗骂本日到处不顺,不过豪杰不吃面前亏,他倒也不固执,收回狰狞神采:“本日当在围场显显威风,九皇子,此次便饶过,下回我们再比刀剑!”
“本来是九皇子,”耶律拓哼了一声,感觉此人越来越讨厌,干脆嚷道:“没瞧见这儿正办事呢,莫非九皇子另有这雅兴,想要瞧瞧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