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光实在锋利,再加上耶律拓脸颊边多了一道鲜红伤痕,竟然叫姜灼下认识今后退了一步,手中东西差点掉到地上。
姜灼放慢了脚步,用余光打量诸葛曜,只见他面色惨白如纸,连双唇都有些发青,只是却举头挺胸,还是保持着常态,若不细心察看,瞧不出一丝异状。
一起上姜灼都在东张西望,盼着能瞧见诸葛曜,亲眼看着他无事才得放心,特别在颠末诸葛曜的营帐时,姜灼恨不得立时进到里头,好好给诸葛曜查一下伤口。
“胶东王,可让末将好找!”魏长欢呵呵笑道:“方才军中兄弟备下席面,说要请殿下痛饮三杯,为您祝祝兴!
姜灼还是忍不住昂首看了看诸葛曜,两人眼神偶然间碰触到了一块,四目相对间,诸葛曜不显山露水地眨了眨眼睛,姜灼立时低下头去,她明白了诸葛曜的意义,这是让她从速进营帐,不要管他的事,以免引来别人侧目。
“殿下,您神采不好,但是伤着那里了?”魏菓瑶对于诸葛曜赐与的回应极是对劲,笑着昂首望向诸葛曜,却被他惨白的面庞怔了一下,不由叫出声来。
姜灼下认识地咬了咬唇,偷偷瞟了一眼诸葛曜的腹部。
与守在耶律拓营帐外的官员们打过号召,诸葛曜便同魏长欢勾肩搭背后一起分开了,一向站在营帐门边的姜灼心跳如鼓,诸葛曜虽看起来一脸笑容地搭着魏长欢往外走,细心重视的话,他的脚步已然踏实了。
诸葛曜收回看向姜灼的目光,却并未瞧魏菓瑶,只冲她微微抬了抬手:“不必如此,魏女郎快些请起。”这一名毕竟是魏长欢的mm,魏家嫡女,一点面子,诸葛曜还是肯给的。
“不消,”耶律拓闭目嗟叹一声:“本王交战疆场多年,死都死过好几次,这点小伤算个屁,又不是娘儿们,上甚么麻药!”
“不必!”诸葛曜皱皱眉头,正想着要如何打发这位魏女郎时,一抬眼,便瞧见魏长欢走了过来。
远远听到本身mm在咋呼,魏长欢立马猜出原因,怕是诸葛曜的伤口又不好了,只是他又不能叫人瞧出来,看来正等着自已来救驾呢。
见郑无空现身,诸葛曜上前一步道:“郑公,三王子乃我大靖高朋,毫不成有任何闪失,圣上特地指名宣你过来,望你务必尽力医治。”
虽知此人现在已没法伤害本身,却不由姜灼不心生害怕,老半天不敢上到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