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谭嬷嬷,崔嬷嬷不免探听:“你几时见到她的,她人还可好?对了,郑公归天,姜女郎当今下落那边?”
冯嬷嬷同崔嬷嬷跟着世人施礼,只听到胶东王说了一声“免”,却未听到平阳公主吭一声。
见一提到平阳公主,王昭仪脸上便布了笑容,王瑜芙忙上前扶住她,打了个岔道:“不如小女随娘娘和公主到正殿去,说不得两位殿下很快便到了。”
等崔嬷嬷拿银子过来,拉着冯嬷嬷,找背人处给了她,两人又说了她一会,这才走回人堆。
只是平阳公主却少见的木愣愣,竟然还背过身子抹起泪来,实在是不给王昭仪面子。
“另有这事?”崔嬷嬷吃惊不小:“那姜女郎现在那边安身?”
胶东王直接跪到了殿上:“见过母妃,祝母妃福寿安康,仙寿连绵。”
平阳公主出身崇高,幼时被王昭仪宠着,又颇受圣上爱好,以是养成了脾气傲岸,固执自矜还不太通道理的性子。
出乎料想的是,平阳公主直接拒了王昭仪,只说伉俪同命,现在驸马出事,她毫不与丈夫大难临头各自飞,让外人看了笑话,群情她薄情寡义,在背面指指导点。
有了谈资,冯嬷嬷立时髦致勃勃:“前几日我出来买针线,在集市上碰到她,你有所不知,谭mm奉告我,郑公一走,他那些八百年不上门的亲戚们就寻过来了,竟是把姜女郎赶出府,将郑公的房宅和铺子抢了畴昔。”
“唉!”王昭仪不由叹了口气,一提到本身这独一的女儿,王昭仪就头痛得紧。
“冯姐姐瞧现在水色可多了!”崔嬷嬷夸道,冯嬷嬷确切有几分今非夕比的模样。
冯嬷嬷听着这话挺欢畅:“可不是,上回瞧见谭mm,她也这么说的,说不得现在我还真是大好了。”
“小女本是个心急的,既得娘娘呼唤,刚到巳时便赶过来,那里是殿下们迟了呢,”王瑜芙少不得要替那两位昭仪肚子里爬出来的解释:“小女方才在宫门口恰好碰到江常侍,听他说,胶东王本日一早仓促赶到皇城,下了马便直接上朝,殿上是出了名的孝子,想必专为娘娘才返来,说不得下了朝,殿下便会到了。”
出嫁以后,平阳公主立了府,不过婚姻糊口似不快意,虽身在宫中,王昭仪多少听到些动静,驸马生性挑挞,性好放纵,在外边花天酒地,传闻在府里也不端方,平阳公主被气得不可,却从不来跟王昭仪抱怨,只因这驸马是她自已挑的,王昭仪当时并不太瞧得上那人,虽曾予劝止,平阳却死活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