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的,只大德说,这是她人缘际会,并不成擅改,不然竟要招来大难。”王瑜芙随即又道:“若要求得平生无忧,怕还是顺其天然得好。”
“此话竟是怎讲?”王昭仪不解隧道。
“大德瞧过灼灼的八字,便沉吟不语,小女再三诘问,他才说,此等八字最是不祥,暮年父母双亡,平生刑夫克妻,伤及子荫,至到最后,怕是老景苦楚,公然是……天煞孤星。”
杨嬷嬷觉出王昭仪不悦,从速对王瑜芙使了个眼色,随即岔开话题:“女郎怎得本日会来求见娘娘?”
“你这孩子,怎得莫名提及甚么请罪来。”王昭仪这时也放下姜灼之事,很有兴趣地问起了王瑜芙。
待到眼望着姜灼走出殿外,王瑜芙却长叹了一声:“真真可惜了!这么好的女郎,可不平生要毁了。”
王昭仪倒不睬这些细节,只猎奇地问道:“那位大德竟如何说?”
王瑜开端吞吞吐吐了:“娘娘,想必晓得小女心悦……”
“倒是你想得出,给她带了这个来。”王选侍在一旁不免也笑了。
王瑜芙脸上起先另有些难堪,随即就收回神采,笑道:“让嬷嬷见笑了,小女与灼灼订交颇深,更是互换过金兰之帖,故而才晓得的。”
王瑜芙俄然笑了起来:“小女实在是个笨的,明显专门过来向娘娘请罪,瞧见灼灼,发了一通感慨,倒是忘了闲事。”
王昭仪同杨嬷嬷皆不由自主“啊”了一声。
“可有化解之术?”杨嬷嬷这时问道。
“公然是朝中之事,”王昭仪笑道:“本宫可不敢管,你这孩籽实在多心了。”
“……是。”此时,王瑜芙竟是到了面红耳赤的境地。
“给奴的?”正在帮王选侍缝衣裳的阿珠一愣,立时丢下针线,还特地将手放在身上擦了擦,显是慎重得很,还谨慎翼翼地问:“姜姐姐不是逗我的?”
太妃殿王选侍屋中,姜灼抱着一册书柬出去,放到阿珠面前,笑道:“我可瞧出来了,我们阿珠实在有灵性,如果不嫌古板,不如先将这《素问》读透?”
“不知娘娘可曾传闻,昨日我阿爹竟是冲犯了殿下。”王瑜芙略带着些忐忑隧道:“阿爹归去以后,少不得长叹短叹,小女心觉不当,这才请见娘娘。”
“王女郎倒是故意,连姜医女的生辰八字都有。”杨嬷嬷在一旁笑道。
“好端端的,灼灼竟被一个匈奴的胡巫说成甚么天煞孤星,碍人子嗣,这今后,不知谁敢娶她呢,少不得竟连姻缘了要误了。”王瑜芙止不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