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不解,不过洛婕妤既然要说,她自是拦不住的,免不得做洗耳恭听状。
姜灼会心,走到洛婕妤床边,同她福身见过礼后,便道:“娘娘莫要担忧,圣上乃天命真君,自有神佛护佑,少不得便化险为夷了,小女方才在太病院也瞧见,太医们几近倾巢出动,都在未央宫候着,想是必能周应,小女心知娘娘这是顾虑圣上龙体不虞,只您现在可很多顾着本身些,坐月子当中最讲究心平气和,你且放心将养,待得他日身子规复,才得有力量奉侍圣上。”
虽因为义家之事,姜灼心中对圣上多少有些介怀,但是身为医者,却从本内心瞧不得见死不救,姜灼这么一想,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
这后宫本就是女人家争斗的疆场,都想坐上那最高之位,得天下女人们的恋慕,只是真正坐上以后,却一定就能一世安稳,姜灼之前在宫外看过很多别史,只算略有耳闻,及至进了宫才知,这争斗有多惨烈,乃至会同前朝政局牵涉到一块,许皇后的了局,现在想来,真真叫民气惊胆战。
“不瞒你说,本宫现在感觉,本身真真是个有福分的。”待寝殿只剩下姜灼一人,洛婕妤神采较着放松很多。
锦香殿的寝殿内,洛婕妤正自哭天抹泪,中间嬷嬷同宫女们面面相觑,便是上前劝了,洛婕妤也不肯理睬,正在毒手之时,有人瞧见姜灼出去了,忙上前将她拉住:“姜医女,娘娘替圣上忧心,这会子正哭个不断。”
“另有这事?”秦宴仿佛这才重视到不对,摆布瞧了半晌,也不免纳罕得紧:“方才我自个儿在御药房背面炒药,倒是才刚出来透一口气,你若不提示,我竟没瞧出来,怎得人都不见了呢?”
终是心中迷惑得紧,秦宴干脆抓住跑最后的一名太医,问道:“到底出了何事,竟都这般镇静?”
被姜灼这么一吓,洛婕妤总算止住,竟然本身劝起了本身:“本宫一双后代还小,总得顾念着他们些,灼灼说得没错,圣上身边围着那么多太医,我这般哭,反倒有些不吉。”
幸亏此次圣上不过类中,如果调度恰当,倒不会有后遗症,姜灼不免警省本身,今后若见有人不当,还是不能过分游移,以免贻误了救治机会。
“娘娘在宫中受尽宠嬖,现在又得了一名小皇子,可不是有福分吗?”姜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