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点头道:“确是如此。”
一关偏殿当中,听完姜灼所言,徐国以立时倒吸一冷气,问:“你所说的,但是确切?”
徐国公也是大惊,立马对姜灼道:“此事老夫已然晓得,回甲等殿下过来,老夫定会与他商讨,届时吾等一起劝谏。”
姜灼走到近前,跪到结案下。
未想姜灼并未被带进寝殿,而是去到了东边的书房。
近了初冬,天气也暗得早些,现在各处宫院皆已点了灯。
这会子不但姜灼,书房内的诸葛曜同徐国公皆是不解。
姜灼心中一阵哀叹,未想这位圣上竟是一意孤行,性命关天,若此非闲事,何来闲事可言?真是叫人无语得紧。
姜灼呆了半天,伏隧道:“回圣上,之前正有此事,小女的确对王太医行动不敢苟同,但也绝非挟私抨击之人,这一回,不过就事论事。”
倒是一旁徐国公直接催道:“姜灼,将你与本将所说,尽数禀于圣上,不成有一分遗漏。”
宫道之上,几名医女跟在两位太医身后,低头往未央宫走去,而走在最开端的,是本日主动要来当值的姜灼。
“真不明白你为何必然要跟过来,现在这早晨已然冷了,在外头站上一夜,竟是满身冰冷的。”房医女不解地嘟囔。
倒是这时徐国公猛不丁又问:“姜灼,方才听你之意,那王攀竟是重回了太病院?”
“听得说比昔日好些,”房医女转过甚,朝寝宫的方向看了看:“平素我尽管奉侍汤药,倒不知里头状况。”
来者可不恰是徐国公。
一进到内里,姜灼实在有些惊奇,却本来诸葛曜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此处,她先前竟是并未瞧着,竟或是,诸葛曜早就来了也未可知。
四周人听到江常侍的话,不免都看了看姜灼,姜灼倒不急不徐,她本就问心无愧而来,倒不至于镇静。
房医女看看她,眼中有些迷惑,不过毕竟在宫中浸淫日久,也没有问下去。
姜灼自是应了,不一会,便退回到了房医女中间。
这会子看到姜灼,徐国公稍愣了一下,随即问了句:“女郎本日怎得过来了,是圣上……”
只是若听之任之,结果怕会不堪假想,姜灼一时竟要急坏,不知该用多么体例,才气让圣上莫再乱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