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夜禁?”扫一眼似笑非笑的神情,秦冉总觉他本来要表达的含义并非有关夜禁。
“李将军治军有方。”回顾看了眼,秦冉想起芙蓉城城外那支一样严苛的军队,不由寂然。
两人才踏上门槛,只听门框内侧传来一女声。
衡州的夏季不似蜀州那样火辣、湿热,像把人放在了火炉上烤炙般难受,一样是热,衡州却热得暖和很多,富强的撑天大树就是一把把庞大的绿伞,带去阴凉和温馨,与之近似,衡州的夏季也不似蜀州那般湿冷,像把人扒光了扔进水缸里砭骨透心,而在衡州,能够会感觉春季已悄悄溜进大街冷巷。
玉娘难堪他们不给上房,他们换别的的堆栈便可,秦冉不睬解他们干吗非得赖在这堆栈,并且宋天瞬竟然给了玉娘那么多钱,他晓得大唐九品官吏一年多少俸禄不?
“公子,要不…今晚就同玉娘拼集拼集?”靠近他,玉娘即将把人搭上他的肩头。“放心,玉娘不会把你吞进肚子里。”
“除了一条街。”对上她冷然且灿烂的眼眸,宋天瞬脸颊上扬,再未几言,骑着黑马,先走一步。
“公子,玉娘的床榻倒能挤挤,给你腾出个位置来。”名为玉娘的女子为堆栈掌柜,玉娘将宋天瞬重新到尾打量一番后,才随便拂过一眼秦冉,续道。
回身换上先前诱人的姿式,玉娘再接再厉,必将拿下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
城门一合,立马换重兵戍守,如同战时防备。
衡州为南边第一要塞,天然很多花心机,谨慎之再谨慎。
一行人趁坊门封闭前,终进了春芳居。
“秦捕头,把稳我们一会儿给抓到大牢里去。”宋天瞬悄悄笑了一声,提示着她从速走。
大堂里,见玉娘那般直白,有人哈哈大笑,有人锤着桌子,有人吹着口哨。
秦冉一贯带着冷场结果,她一出口,堆栈便是一静。
“香卤人舌?”待小二引两人上楼,宋天瞬才问道。
“上房,两间。”不知何时,他食指与中指间多了一小锭金子,落到柜面。
“客长,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二眼尖,几人尚未踏进堆栈,他已笑嘻嘻迎了出来。
涂着绯红丹蔻的手指一翻,女子将手放进本身红艳的厚唇边,摆布划过,顺着唇边下落,一一滑过玉色肌肤,惹得堆栈大堂里一众男色呼吸一滞,纷繁咽下一大口唾沫。
“你,你…同阎王爷挺熟嘛。”清了清嗓子,玉娘把手放在唇上。
秦冉没反应,可不代表他也得没反应,宋天瞬右手一挥一支木筷飞到他食指与中指间,他就用这根筷子挑开玉娘的手。
“阎王爱好长舌妇,吵嘴无常最爱扒下长舌妇的舌头,替阎王作一盘香卤人舌,肉香,肤滑,骨脆,质感上乘,对了,还得洒上些许吵嘴香芝麻。”秦冉面不改色,盯着她看,嘴皮子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