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撅着嘴抱怨道:“还不是青莲。”
心底阵阵哀嚎,主子啊,您老究竟啥时候返来?监督这皇后让主子亚历山大啊。
她眉梢一挑,神采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为甚么你们一开口问都是一样题目?”
这戏散场了,她这个副角还留下来做甚么?喝西北风吗?
“主子?”寺人一溜烟跑进外务院,就瞥见白墨神采恍忽站原地,目光追跟着皇后拜别背影,贰心头一颤,莫不是主子真和皇后有甚么私交?瞧这眼神,要多缠绵有多缠绵,要多不舍有多不舍。
躲藏大树上清风,只感觉背脊一寒,刚才莫筱苒那冷冽眼刀,让他惊得差点从树上摔了下去。
回到凤栖宫,莫筱苒眼尖发明,殿外侍卫已经换了一批,她连蹦带跳小跑进了寝宫,比及大门吱嘎一声合上,这才卸下了脸上憨傻笑容,坐到软榻上,悄悄靠着软枕,手指一旁矮几上漫不经心敲打着。
外务院宫人跟着白子旭拜别,全数分开了,独独留下白墨和他贴身寺人,以及莫筱苒与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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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筱苒步子一顿,没有转头,心中悄悄发笑,没想到这白墨倒是个口是心非人,连伸谢也谢得这么隐晦。
小竹也是心不足悸,“蜜斯,你打了雪贵妃,她会不会记恨你?”
“我会怕她吗?”莫筱苒不屑勾起嘴角,“我向来就没想过和她争宠,也没想过要获得白子旭宠嬖,我早就说过,那种只会四周播各种马,我没有涓滴兴趣,可她恰好一而再再而三难堪于我,不反击,真把我当软柿子了?”
那把龙椅,他白墨从未觊觎过,却难挡帝王猜忌之心。
白墨心头百转千回,终,还是放下了对莫筱苒防备,那样女子,不屑扯谎,也不会扯谎。
也不知他对着廖雪那张染血脸,如何爱得下去。
“恩,好生医治娘娘,她若出事,你们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敷朕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