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白子旭轻靠着龙椅,面上挂着一抹暖和的笑,表示御史开口。
他只是随心所说,并沒有别的意义。
“你也感觉理应宽恕皇后之过?”白子旭伤害的眯起眼,甚么时候摄政王也与丞相站在同一战线了?为何他会帮皇后说话?
“设想很饱满,实际很骨感,想要怀胎?你就该冒死去勾引白子旭,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胶葛。”莫筱苒懒得理睬这个女人,“我要睡了,你难不成还想留下來看我睡觉吗?”
处所官员所上奏折,无一不是一些歌功颂德的陈词谰言,或是一些处所琐事。
那名御史当即列数莫筱苒三条大罪,其一,装疯卖傻欺君罔上,其二,不尊女戒,不受宫规,其三,无才无德,贻笑风雅。
“停,”莫筱苒俄然抬手,神采冰冷,廖雪觉得本身踩住了她的痛脚,眼中掠过一丝对劲,“如何样?被我说中了是不是?进宫这么多天,皇上也不肯碰你,今后,等本宫有了子嗣,你这后位,迟早要交由本宫。”
……
“把人带去天牢,和皇后分开关押,比及皇上命令,再将她放出。”太后随便的看了眼被太医医治过的小竹,命人将她抬走。
“御史大人觉得该如何措置皇后啊?”他笑得伤害至极,甚么时候戋戋一个御史竟敢操心起后宫里的事情來了?
白子旭心机一转,温声道:“摄政王,你的定见呢?”
“皇上,小女年幼无知才犯下大错,请皇上法外开恩。”莫青噗通一声跪倒,连声哀告。
可现在,狡兔死,喽啰烹。
莫筱苒怎会晓得,廖雪一心觉得皇位的宝座该是属于她的,却因为太后一道懿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这个傻子册封为后,她自认,德才兼备,和顺娴淑,非论是哪一方面,都不减色于莫筱苒,岂会甘心处在她的下方?
一想到在莫筱苒手中遭到的屈辱,白子旭的呼吸一重,面含薄怒。
“本宫迟早会怀上龙子。”廖雪昂扬着头,右手重抚小腹,仿佛瞥见了今后母凭子贵的风景日子。
來挖苦她这个阶下囚,从中获得满足?
“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是,”白墨低敛下眸子,掩去眸中的苦涩,天子逼他开口,只为教唆他和丞相的干系,想要让他二人斗得水火不容,他的好皇兄,何时变得如此心机深重了?
李泉尖声道:“陛下退朝,,”
丞相出声,以他为首的文官同时复议,一大帮人密密麻麻跪了一地。
她利落的甩了甩袖子,回身拜别。
“哼,那女人即便进了天牢也不循分吗?”白子旭眼中掠过一丝嗜血的微光,“叮咛下去,加强天牢的鉴戒,无朕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擅自去见皇后,记着,”他双阳一睁:“任何人也不可。”
御书房。
见她这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廖雪觉得她只是强装平静,勾起一抹对劲的笑,“如何,你不肯听了?也对,姐姐你固然贵为皇后,却从未侍寝,又怎会有子嗣?更何况,皇上那么讨厌你,怎会答应你产下龙儿?你会在宫中孤傲终老。”
“我一向不明白,你为甚么这么讨厌我?就因为我是皇后?”莫筱苒迷惑的开口,“我自问从未获咎于你,宫中不是另有几个常在吗?你如果闲得无聊大可和她们去争宠,何必揪着我不放?”
白墨微微点头,面上还是是一副波浪不惊的模样:“丞相多虑了,本王只是感觉皇后罪不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