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禁卫军目睹不好,一个闪身,挡在了莫筱苒跟前:“娘娘,您刚出天牢理应留在宫中稍作安息,若您想见皇上,主子可代您去请皇上过來。”
她猛地推了拦路的禁卫军一把,抬脚朝着御书房头也不回的走去。
“我是來向皇上伸谢的。”莫筱苒抬开端,脸上绽放出一抹轻柔的笑,似东风拂面,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似鹅毛般轻巧。
还是说,她另有筹算?
莫筱苒一起抱着小竹,徒步从天牢步行回了凤栖宫,全然不顾一起上宫人们庞大的视野,一脚将殿门踹开,寝宫内,一地狼籍,还保持着她分开时的模样,乃至连茶杯摔落的位置也原封不动。
统领嘴角一抽,总感觉这皇后脾气实在奇特,摇了点头,跟在她的身后,护送她分开天牢。
“滚蛋,好狗不挡道。”莫筱苒粗声粗气的开口。
“回娘娘,皇上此时应当在御书房。”一名禁卫军诚恳的答复道,内心却在嘀咕,这皇后从未主动问起过皇上的行迹,难不成进了一次天牢,就对皇上上心了?
“哼,朕看,不管是谁,都教诲不好她,恶妻!恶妻!”他磨着牙,恼羞成怒。
“來人啊。”莫筱苒松开手,扶着小竹躺好,朝着殿外朗声一唤。
他沒去找她算账,她竟敢擅闯御书房?
“我带你走。”莫筱苒直接将人拦腰抱起,不顾小竹纤细的抵挡,就要分开天牢。
伸谢?
莫筱苒鼻腔里收回一声轻哼,回身,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白子旭现在恨不得杀了她,怎会來凤栖宫?山不來找我,我就去找山!
“你來此有甚么目标?”白子旭眼眸冰冷,看着俄然变得灵巧起來的莫筱苒,他还记得,这女人在凤栖宫时,一身傲骨,一身风华,可现在呢?难不成真去天牢被关了几天,就把性子给收敛了?
“本宫明天就把她给带走了,天子如果想定罪,让他來凤栖宫,向本宫讨要说法。”莫筱苒不管不顾,明天她势需求把小竹带走。
白子旭闭上眼,生生压下心底的肝火,重新坐回龙椅,挥挥手:“去,把皇后带进來。”
统领还想再劝,却在瞥见莫筱苒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时,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归去,罢了,皇后和皇上他谁也获咎不起,还是别去趟这摊浑水。
白墨坐鄙人首的椅子上,端着茶,翻开的茶盖,粉饰住了他唇边那抹浅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