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嬷嬷本日前來所为何事?”
她唏嘘长叹着,提示莫筱苒,固然她是皇后,却无实权,意味后位的凤印,在她的手里。
真不怕她又大闹一通?
莫筱苒摇了点头:“你有看到她在我手里讨到好处吗?”
莫筱苒眉梢一挑,扫过身后四名作壁上观的常在,嘴角咧开一抹残暴的笑:“啊,本宫也感觉挺荣幸的,两国使臣竟会为了恭贺本宫与皇上大婚前來,实在让本宫受宠若惊啊。”
“蜜斯快起來,太后让你去慈宁宫觐见。”小竹手忙脚乱的帮她穿戴好衣衫,又用湿毛巾为她擦了擦脸,冰冷的触感,让莫筱苒刹时复苏。
莫筱苒抬脚迈上石阶,进了寝宫,就瞥见一屋子人,太后高坐上首,而廖雪携四个常在坐鄙人方,劈面空了一把椅子,想來是给她留着的。
廖雪被她的话一堵,脸上的笑也僵了几分,眼中掠过一丝恶毒,“是挺好。”
“皇后呢?太后有旨让皇后慈宁宫觐见。”桂嬷嬷公事公办转述着太后的话。
莫筱苒挑衅的看着她,都说了轮辩才,她不可,何必來着?非要傻乎乎撞到本身的枪口上來找抽,公然是射中犯贱吗?
不就是让她不要趁机肇事吗?
“能者多劳嘛,你看本宫,无事一身轻,整天睡睡觉,养养花花草草,哪有你那么累的?”莫筱苒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她是巴不得把凤印抛出去,有那玩意在手,就意味着费事,她可不喜好费事啊,“你可不要过于劳累,上回不是还和本宫说想要个子嗣吗?好好保养身材,不要累坏了自个儿啊。”对劲的看到几个常在眼中的妒忌,莫筱苒挥挥衣袖,转成分开了,是连半点云彩也沒带走。
“是。”慎重的应了一声,见莫筱苒神采还算恭敬,太后的心也略微放缓了几分,她现在不傻了,应当晓得事情的轻重,若非她是皇后,两国又是为了恭贺天子大婚而來,她也不会无法之下,让莫筱苒列席,如果在国宴上,她再混闹,即使有丞相为她撑腰,她也再逃不畴昔。
莫筱苒在心头叹了口气,她哪一次胡作非为不是因为他们先挑衅的?
搞了半天还真是这件事啊。
她看向站立在殿外的桂嬷嬷,笑盈盈的开口:“不晓得太后今儿找我甚么事啊?”
太后也沒推测莫筱苒会直截了当的开口,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后日两国使臣将进宫面见皇上,这事你们也都应当听到风声了。”
“蜜斯,那雪贵妃也过分度了,听听她说的那些话。”小竹尾随在莫筱苒身后,为她打抱不平,如果换成另一个女人,恐怕早就被廖雪气得吐血了,哪儿疼往哪儿撒盐啊,明知她刚被软禁,明知她手中沒有实权,却偏拿着这两点來刺激她。
从慈宁宫分开,莫筱苒身后跟着一大帮莺莺燕燕,那扑鼻而來的各种花香,熏了她一脸。
“皇后这几日睡得可安稳?”这是自打莫筱苒暴揍了白子旭一顿后,第一次见着太后,她神采无异,仿佛从沒产生过那件事普通。
不敢妄自测度?她测度得还少吗?
“这就对了,嘴长在她身上,随她说去,说一说,又伤不了我分毫,理睬她做甚么?”莫筱苒耸了耸肩,是压根沒把廖雪放在眼中,她的那点杀伤力,不值一提。
廖雪瞪着她的背影,心底悄悄谩骂一声,为甚么每一次他都斗不过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后,爹不疼,夫不亲,有甚么好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