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女人面庞扭曲地吼道:“我为他怀了一个孩子,为他华侈了芳华,他却像是丢弃一双旧鞋,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他当我是甚么!”
这天下上,没有作歹的鬼,只要作歹的人。
这小鬼怨气真大,不但不肯走,反而盘算主张要薄晋安的命普通。
“我记得。”
“养小鬼?”薄荷越听越怕,仿佛那小鬼正趴在她后背普通,让她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般若,这小鬼是哪来的?”
眼看他满脸血印,般若以桃木剑挑起画好的符,往薄晋安身上一刺,在这一刹时,薄晋安俄然厉声一叫,那声音非常骇人,听得四周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般若摇点头,嘲笑一声:“装甚么受害者!薄晋安即使不对,莫非你就没一点任务?”
约半小时后,薄晋安的部下找上了般若,般若随他一起,去了离薄家不远的一处半山腰的矮房。
般若不喜好群情人家,更不爱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便说:
“晋安,你快醒醒!”薄荷妈妈也在一旁,不断抽泣。
薄荷不觉环绕着胳膊,胆战心惊地问:“般若,好了吗?”
薄荷听了般若的话,不由入迷,作为男人,薄晋安不是个好丈夫,可作为她的父亲,薄晋安却比谁都好。
“种的甚么因就结的甚么果,怪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