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君北月端坐在左长官上,霸气逼人远赛过家主之尊,二皇子妃坐在右主位上。
这话一出,欧阳静琴也不敢多言了,若非她们理亏,一个“二皇子妃”,一个“本王”无疑是在奉告她,“北月”不是她能够叫的。
“可报歉了?”他冷冷问道。
“可不是,万一再严峻一点,那但是会传人的,记得当年宫里有位娘娘也是得了这病,皇上立马就赐死。”欧阳静诗立马接话,语气咄咄逼人,刺话扎人。
晴儿?
位置,身份职位最直观的意味。
她只嘲笑着,君北月才一句话呢,欧阳静琴顾忌连皇上都搬出来了,至于吗?
而欧阳两姐妹立马变色,这个女人是要告状吗?
一室沉寂而难堪,她笑着,打趣道,“怪不得我去了曜王府见不着人呢,本来是北月亲身送了过来,听怡妃娘娘说我们四天子这一回栽了,我还不信呢!今儿个呀,真信了。”
紫晴都还没说话呢,欧阳静琴便赶紧抢先解释,“北月你曲解了,昨日我和诗儿到府上看望,同紫晴闲谈了一会儿,诗儿她说话向来比较直,冲撞了紫晴mm,惹了mm活力,真是偶然之过,北月,诗儿的性子他最晓得了,她说话直常常获咎人呢,好几次就连皇上不也被她恼了。”
可君北月却冷着脸,看着大门口,似在等甚么,迟迟都没有答复,紫晴心下暗笑,这家伙到底是天生的冷脸寡言,还是不喜好跟女人丁舌之战呢,但是不管是哪一种环境,凡是他在,再热烈再大场面估计都会很难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