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北国远道而来,北国刺使出动,天然是……”银夜杀使话音一停,刀剑一挥,快速对燕寒展开了进犯。
“当初我不过是伤了皇上,并没有取皇上性命,何必如此记恨鄙人。”银夜杀使脸上暴露讽刺的笑容,轻浮的看了燕寒一眼,实足的挑衅。
银夜杀使与燕寒刀剑订交,数个回合以后,银夜杀使的特制刀剑抵在了燕寒的那把黑剑之上,燕寒只是轻松的用黑剑挡住了银夜杀使的进犯,没有发力,却在银夜杀使施出的压力之下,与其对峙不下。
银夜杀使也不怒不恼,反而退了几步,从腰间摸出数根银色的细针,反手一挥,细针向燕寒射去,刚射出去,又是摸出几根,再次射出。
“说,你们来燕国有何目标?”燕寒也抽出了他那把奇特玄色的黑剑,厉声道。
银夜杀使轻笑一声,答复了燕寒的题目。
银夜杀使神采微变,诡异的笑道:“想不到当初的太子殿下,现在做了皇上以后,长进很多。”
吴廉带着面罩,正死力的想降落本身的存在感,看到银夜杀使将锋芒指向了本身,瞪大眼睛,有些无法的点头。
“朕再也不是当初阿谁败于你刀剑之下的少年了,你最好用点心,不要输得太丢脸。”燕寒厉声喝道,用剑指着银夜杀使。
见细针向本身射来,燕寒则是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右手一手持剑,刚细针就快射中之时,燕寒伸出左手,挡在细针面前,在银夜杀使惊奇的目光之下,一抹淡玄色的气流构成一道光幕,挡在了银夜杀使所射出的细针面前,下一秒,统统的细针都变弹开,落在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银夜杀使讽刺了一句,又神采凝重的看向燕寒,他自知是希冀不上吴廉和百名精兵了。从怀里取出一枚鸡蛋大小的小圆球,银夜杀使将这枚圆球往燕寒脚下丢去,一落到空中,圆球就裂了开来,冒出一股浓浓的紫色烟雾,很快就伸展了开来。
“那你可知他现在人在哪?”燕寒愣住脚步,离银夜杀使只要两米的间隔,扣问道。
因为影卫的插手,灰衣人都被压抑住并且礼服了,有了银夜杀使的开首,一个个圆球都被扔了出来,分散开来的紫色烟雾覆盖在两边身上,北国这方,灰衣人和银夜杀使都没有甚么窜改,而其别人,包含位置靠后的吴廉方秦在内,以及吸入少数飘散过来的烟雾的精兵们,都感遭到了不对劲。
“当初是你追杀小辙。”燕寒一步步逼近,眼中发作出仇恨的目光。
“你化成灰朕都熟谙你。”燕寒的语气中的冰冷寒意,令缩在灰衣人当中的吴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而这个时候,十个满身黑衣皮甲的影卫,从四周快速将灰衣人包抄了起来,银夜杀使不晓得燕寒竟然还留有背工,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吴廉,诘责道:“这是如何回事!”
只见方秦反手扣住吴廉握剑的手腕,用力一往下一按,提起吴廉的手,吴廉吃痛,手一松,佩剑落在地上。“谁敢对皇上不敬,一概军法措置,全数让开。”方秦对吴廉身后精兵怒喝道,精兵们相互看了看,还是踌躇的让开了一条门路。
“皇上这但是还顾虑着我当初行刺四皇子之事,如果是这件事,那你可得感谢我了,若不是我也留了他一条性命,他那有机遇被人带走,会能活到现在吗?”银夜杀使显得很无谓,还是带着笑意,用手顺着刀剑在阳光下反光的刀面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