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能够放下,回想却像藤蔓无时无刻从裂缝中扭曲爬出,枝节相连,扎根于血脉,生生拔起,便是刻骨的疼痛。
梨落挡在燕脂面前,警戒的看着他,“中间何人?”
太后笑着戳他的额头,感喟道:“真真吝啬,连母后都算计。”
皇宫中少见如此真性之人,燕脂内心闪过赞美。
燕脂将书搁置一旁,“娘她们到了吗?”
淑妃羞怯一笑,眼角瞥向皇甫觉,见他亦含笑看着本身,脸上不由红了一红,退回了本身的坐位。
身后一声长叹,随后琮琮数响,似是叩栏而发,“无法风骚,总被雨打风、吹、去——”调子懒洋洋的,尾音拖得极长,却无旖旎之意。
皇甫放,先帝四子。天朝以黑为尊,以紫为贵,他却偏疼红色玄衣。鲜衣怒马,高歌取醉,先帝生时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