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觉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欢畅了吧?”他落下衣衫,暴露肩膀上的啮痕,“都是你留下的陈迹。”
皇甫觉的眼更加亮,身子稍稍退后一点,她皱皱眉,身子自发贴了过来,眼睛恨恨的瞪着他。
燕脂拍下他的手,还不是他闹的。
她初尝情事,前两次都吃了苦头,几近要思疑医书中所说“阴阳循环,和泰生津”,只要此次,方觉出内里却有几分不由人的妙处。
皇甫觉笑着揽紧她,顺手抓了弹花软缎靠枕垫在她的腰下,把她扑腾的双腿捞在臂弯,□一挺,已直直冲了出来。
心一横,手绕过他的脖颈,狠狠一发力――
皇甫觉叹道:“该如何说你……吉尔格勒不过是个小丫头,我因着她爹爹才对她看重几分,何曾对她有半分逾矩你就差点把本身淹死在酒坛里,嗯?”
燕脂粗喘几口,从手指到脚尖都在轻颤,狠剜他一眼,便把眼闭上。
只是,她如许青涩笨拙的动着,就几近让他把持不住。
皇甫觉忍不住腰身一挺。
被她这一折腾,皇甫觉也了无睡意,用锦被裹着她,两人靠在床头说话。
两腿之间已是满手光滑,手指悄悄探出来,她低低的哼了一声,扭了扭腰肢,双腿无认识的绞紧。
手指每拉开一处衣衫,唇齿便流连上去。她骨肉均匀,肌理细致,比雪温,比玉软。唇齿过处,便是一朵朵落梅。他似是爱极了这美景,每一处都要赏玩好久。当他的舌尖终究囊括上顶端的嫣红时,燕脂一阵颤栗,身材在他身下绵软成水。
皇甫觉覆身上来,声音中有一丝沙哑,“舒畅吗?”
燕脂只感觉有一股火从他指掌相探的处所烧了起来,越来越炽,她难耐的摆着头,莲足踢打着他的腰腹。
燕脂一声低泣,身子像离了岸的鱼,猛地弹跳一下,又软绵绵的落了下来。半张着嘴细细的喘着气。
燕脂轻叫一声,迷蒙的双眼顿时便腐败过来,下认识便想逃。
暗中当中他的凤眸还是流光溢彩,似上好的黑曜石,却又多了几分暖意。
燕脂睨着他,眉梢眼角是乍破的媚意,极是不甘心的点点头。
就算色令智昏,她也不会卖了本身还帮人数钱。
皇甫觉用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淡淡说道:“方才有点肉,这几天便又一把骨头。”
燕脂垂垂难耐起来,明显胀得难受,体内却像有一个漏斗,冒死的想要抓点甚么来弥补。她耐不住,便扭扭腰。
燕脂迷含混糊的将手抱住他的腰,内心昏黄低叹,她真的……很驰念他。
皇甫觉轻笑,让她的腿盘到腰上,轻松的一探到底。
皇甫觉气味微见混乱,行动却仍然不疾不徐,只压着她那一点渐渐厮磨。亲亲她的眼,在耳边喃喃说道:“求我……”
皇甫觉俄然把左颊映到她嘴上,她还不及反应便咬了一口。
皇甫觉没有动,赤/裸的胸膛渐渐研磨白玉顶端嫣红的一点,轻调子笑。
他从不介怀出售色相,这个人间赐与他的东西太少了,他总要变本加厉的争返来。在男欢女爱中,他未曾付与至心,也不会为谁迷了赋性。女人的*能让他长久的放松,他待她们只是东西,操纵的东西,宣泄*的东西。
燕脂看着他脸上密密合合的两排齿痕,脸红了红,终是忍不住咬着下唇偷偷笑起来。
皇甫觉低低笑着,眸亮光的惊人。拖着她的腰身往下,抵到某处庞大,悄悄厮磨,悄声说:“我还饿着呢,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