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还没有洗!幸亏她为了等他,特地梳洗一番。
吉尔格勒从伙房那边要来几块红薯,大大小小便筹议烤来吃。
王嫣低低呼痛,纤腰似是不堪痛苦,渐渐扭动,“皇上……您弄痛……臣妾了。”
移月不敢多说,暗里便劝小巧,“娘娘年纪还小,不免陷了情爱。你切不成犯胡涂,皇宫当中,向来便是铁打的筵席流水的人。再如何圣宠不衰,也抵不过新人笑容如花。娘娘对皇嗣之事一向淡淡,你如有机遇便劝一劝。有了孩子,娘娘放在皇上身上的心机便淡一些,即便……也不会过于难过。”
小巧点点头,看燕脂将书搁在一边,便说:“娘娘,你看了半天书,眼也该乏了,车队要停下歇脚,我陪你下去逛逛吧。”
“啊,奴婢在……”她仓猝站起家,手中的绣花针胡乱一扎,直直扎进中指中,“呀……”把手指放入嘴中吸吮。
海桂低垂着眼,“方才来喜来过,说皇后娘娘想请您一起用完膳,主子挡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