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净了手,便在太后身边站着奉侍。太后不去理她,只号召燕脂用饭。
这一日,太后便把燕脂唤去了延禧宫。一进门,便见皇甫觉坐在珊瑚圆椅上,斜长的凤眸睨过来,眸底波光潋滟,不见娇媚,反有几点清冷。
斜长的凤眸墨色压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终究赶在零点之前收回来,亲们,晚安...
皇甫觉垂着眼眸淡淡的望着她,忽的唇角一勾,模糊邪魅,“嫣儿,太后让你抄的《妙法莲华经》可曾抄完?”
这话便有几分重了。
太后笑道:“那吉尔格勒格格实在是个可儿,赴了一次清平公主的诗宴,便有很多人家来上我这儿探听。你俩都在这儿,甚么意义,也给我透个话。”
燕脂垂下眼睑,沉默不语,半晌才开口,“皇上但是将端妃之事交给了贵妃?”
移月接着说道:“想着贵妃娘娘必是多日不见皇上,这才按捺不住。奴婢听得皇上这几天一向歇在九州清晏殿,常常彻夜办公,必然极其辛苦。娘娘也该看望一番才是。”
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怨气。
燕脂去延禧宫存候时,便遇见了王嫣。凌云髻上朱钗累累,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规端方矩的贵妃行头,在书案上撰着佛经。
皇甫觉但笑不语,神情却有几分冷意。
皇甫觉看着底下跪着的一大帮子人,眸色沉沉,王嫣的手仿佛无骨,在他肩上悄悄揉捏,“皇上,您不要起火。臣妾细细查,总会有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