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脂被他放在桌上,肌肤贴着冷硬的桌面,几重热,几重冷,看到这几抹灼灼艳色翻飞相戏,朦昏黄胧中竟有几分高兴。
皇甫觉悄悄一笑,按了她的腰,□那物,缓缓入巷,嘴里喃喃叹道:“方寸之地,寸寸*……”
男人自她双腿间昂首,双唇被水泽浸润的靡艳,声音略略降落,“宝贝……这么不用心……为夫做的不好么?”
年关将近,宫中又接二连三的出事,皇甫觉着司岑溪将皇宫设防重新摆设,从禁军中抽调多人到宫中轮值。
一声□甫出口,她便咬住了下唇。他的唇凑了上来,带着奇特的香气。燕脂自是晓得那是甚么,扭着头胡乱闪避。他蓦地加快了身下的行动,比方才渐渐研磨何止快了百倍。
燕脂不由一怔。关止……止殇所说的可托之人,这么快便赶上了?
每次欢爱以后,她身上总会有陈迹,他便让韩澜配了这百花凝胶。只要这一次,是应了症状。
燕脂的脸不由红了一红。
大大小小要写近百福字,皇甫觉特地抽出了一天的时候。笔毫触到丝绢时,便想到那日窗前,他持着燕脂的手临帖的景象。
她撑住厢壁稳住身形时,倾斜的辇身已被人担起,轿身随即安稳。
皇甫觉在写福字。
一只喜鹊停在报岁梅的枝头,喳喳叫了几声,偏过甚,乌溜溜的眸子盯着窗内,却拿那嘴笃笃的啄鎏金镂空的窗棂。
皇甫觉身子紧贴过来,将她困在桌旁,手已顺着她的八幅罗裙探了出来,在耳边轻笑道:“前次便如许想……你偏生如许看我……挑逗起火来……”
等她缓过劲儿来,只觉身材那物竟是又肿胀了几分,身下酸楚难当,心中仇恨交集,当下双手推搡,双腿乱蹬,也顾不上弄出声响,只想逃脱出去。
移月靠近,声音低低,“小邓子脚滑了,是关侍卫及时稳住了凤辇。”
海桂低声笑道:“主子去给皇后娘娘泡茶。”悄无声气的退了出去。
“砰砰”小寺人叩首的声音。
燕止殇让小厨房的双鲤传讯给燕脂:重华门侍卫关止是可托之人。
屋浑家死死煎熬,屋外也是心急若焚。
凤辇刚行至重华门,轿身俄然一斜,随即便摇摆起来,燕脂不防备,额头便重重的磕上了扶手。
海桂满头是汗,忍不住内心低低哭娘。
“过来,”他站在书案后,嘴唇嚼着笑,下一刻,人已闪身到她跟前,几近是阴鸷的望着她额上的淤青,“如何弄得?”
声音降落嘶哑,似粗糙的砂砾掠过肌肤。
皇甫觉冷冷扫了海桂一眼。
凤辇前行时,移月不由一愣,这个脸孔浅显呆愣的侍卫,背影却让人感觉……如此萧瑟孤单。
她咬着下唇横睨他一眼,眼波宜嗔亦喜,娇羞以外模糊情动,似清波映着明月,泛动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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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觉无声的笑起来。
燕脂皱皱眉,刚想开口,有一道声音平平传来,“御前侍卫关止拜见皇后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算作明天,今晚十点前更。
移月怒斥小寺人,“如何回事?走路不带眼睛的吗?伤了娘娘的凤体,细心你们的脑袋!”
皇甫觉手一挥,红色丝绢散落一地,有几张拂得高些,翩翩然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