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出门,和君贤不敢怠慢,细心查抄了安祤腰际的玉牌,并把此枚玉牌的来源细细说给了安祤晓得,言辞间,更是恋慕的不得了。
听得安期生竟主动让本身跟着和君贤出门,毕竟是小女儿心性,还挂着泪痕呢,安祤脸上已经立马显出了欣喜的神情:“太好了!安叔叔,我这就去洗把脸,换身衣裳找和君贤去!”
安祤忍不住眼眶又酸了,含着泪,她晓得有些话无需多说,也不必多说,只咬紧牙关,点了点头:“祤儿必然会尽力研习丹道,尝试在没有法力的前提下去修行神识,不让叔叔绝望。但叔叔您也别过分在乎,所谓仙根,有就有吧,没有便算了,祤儿就不信,这仙途就只一条路!”
想到此,安期生仿佛下定了甚么决计,手中掐诀,身形一闪,便从碧潭池边飞身而去了。
“安叔叔......”
“是啊,要出门了。”几近是眼泪汪汪的,安祤神采一股子憋屈,因为从懂事起,本身出门遛弯儿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完。
“蜜斯,要出门了哦!”和君贤也没想到安期生会让安祤跟从他一同前去皓月宫办事,欢畅有人伴随,却又有些担忧。
说着,和君贤从腰际的储物袋里取出一枚藐小的舟船摊在掌心,如同一只鸣蝉,其通身仿佛是由竹丝体例而成,青中泛黄,略有些旧的模样。
安祤也晓得本身并非神仙,也不修行,以是这玄州的糊口实在也并分歧适她。身在三玄宫和隔壁山头的紫阳宫还好,因为仙宫都有保护阵法,尚能无虞。
玉牌不过婴儿巴掌大小,色彩碧绿,莹莹泛光,温润如流淌的溶脂,即便是安祤这双凡眼,亦能看出其不凡。
十洲三岛固然是神仙的寓所,但并不凡俗之人设想的那样,到处仙气环绕,云吞雾吐,灵韵若幻。
安祤听了和君贤的解释,才晓得这玉牌是由玄州阵法大师吴佩恩亲手炼制的。
比起安期生,杨三娘更是护犊,不想让她的凡体透露在罡风之下,免得耗损身材的朝气。
何况安期生管束颇严,是不如何让她出三玄宫的,最多就是偶尔带她去隔壁山头的紫阳宫,赴紫云瑛的约,然后说说话就返来。
只是笑过以后,安期生心底模糊更是有些担忧,毕竟在玄州地界居住的都是神仙或者神仙后代,安祤如许体内毫没法力的凡人之体反倒是凤毛麟角。
......
不过毕竟是个小丫头,哪怕没睡好,精力头也是实足的,安祤快步跟在和君贤身后,一起从三玄宫的大门迈步而出。
特别是位于北海的玄州,固然仙灵之气非常充沛,又遍植了金芝玉草,但看似阴沉的天空中却时不时会有从北海上吹来的狠恶罡风。
可一旦来到庙门以外,就算贴上一张避风的符篆能够罩住本身的身材,不让罡风入侵,但作为凡人,久久透露在罡风之下,却也会在无形间耗损朝气,影响寿元。
本身让安祤跟着和君贤出门,恐怕不能就如许甚么都不管,还要好好为她筹办筹办才是。
和君贤也穿得非常得体,淡蓝色的长袍没有一丝褶皱,一头黑发也高高挽在脑后以竹木簪子别好,看起来精力爽爽。
低首看了看挂在本身腰间的玉牌,安祤微微一笑,心中暖暖,方知安期生待本身的好啊......
话音一变,安期生又道:“如许吧,明日在皓月宫会有一场小型的生领悟。叔叔本来安排了让和君贤走一趟。要不,你也一起跟着去看看吧。毕竟今时分歧昔日,你既然要开端打仗丹道,那就该对炼丹之事,以及修仙界的事情多体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