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惊住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床底板就是一拳头,只听“嘭”的一声,床底板被我打出了一个大洞穴,这沉闷的声响在寥寂的黑夜里显得更加作响。宿舍里的其他人被这一声大动静吓得不轻,小平头第一个跳起来翻开了灯,我趁着小平头开灯的工夫又重新回到了床上,假装没事人一样呆坐着。
我歪头看了看方才被我打碎的床板,除了满地的木屑以外,再没有甚么其他的东西了,我皱起了眉头,反复刚才的手势让本身的瞳人再度化为绿色。
当我再次看向床板时却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男人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嘴角是向上翘着的,看起来极其阴沉诡异。看到这一幕我也坐了起来,高低打量着这个男人,暗中我悄悄施法将我与他之间做了一个阻断,也就是说除了为我们两人以外再没有第三者能听获得我们之间的对话,也看不到我们之间的行动。
我双手合十吐出一口气,随即伸出右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十字扎”的形状,所谓十字扎就是先在半空划出一个十字,而后在画一个五边形,将十字放在中间,完成这些以后缚鬼锁开端披收回一点点的红晕,就在我觉得将近胜利之时缚鬼锁上的红晕俄然间消逝了,我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刚想昂首看一眼,却看到床底板上闪现出了一小我头。
“为我做点甚么?”纪颗有些不屑,“你们只不过是一些地府的虎伥罢了,统统为他们马首是瞻,还说甚么帮我,统统都是空谈。”
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会,我率先问道:“你是谁?为甚么会在这?”那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近已经达到了人类嘴角上翘的极限,他弯若柳眉的双眼此时披收回一种哀伤的密意,好一会他才又规复到普通的状况,我又反复了一遍刚才的题目,他这才悠悠地说道:“遣鬼师?不错,我就是你一向朝思暮想的纪颗。”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是在玩火。”我有些气愤道。
小平头一脸惊骇的四下打量着,然后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破裂的床底板,其他人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畴昔,无一例外的都长大了嘴,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顺势问道:“这是如何了?哪来这么大动静?”
看着他倒向一边我赶紧将缚鬼锁伸开作出十字扎手势将纪颗五花大绑了起来,“小子,看你另有甚么招。”我气喘吁吁的说道,刚才的一击让我用尽了一部分的魂力,我坐到床铺上一边紧盯着纪颗的一举一动一边调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