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王1、林有文跟着红面小鬼出阎王殿往西北而去。路上免不了逛逛停停，赏识阳间这奇特的萧瑟阴冷风景。
清算好衣服，几鬼接着上路。
话音还未落地，一条神龙矫捷地钻入老头的嘴里。鬼差双手一合，一拉，钳出一条新鲜的舌头来。老头适时收回一声含混不清的惨叫声。
这鬼差奸笑一声，放下桶。往前跨一步，与老头站成劈面。一把捏住老头的嘴巴。
对这个过程遵循教他的徒弟的要求。那就是一个“慢”字，越慢越好。一来是为了收成一条品相完整的上好舌头，卖个好代价；二来能够让罪犯感遭到极致的痛苦，以示善恶的公允。
王一满身肌肉紧绷，那还说得出话来，只能用手微微表示，算是回应。林有文见王一这个模样，只好自作主张道：“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赔着阎王就好。”
此时从老头的身上看不出任何抵挡的陈迹，任由两鬼差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