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益？
可惜，艾珀尔并没有像岳川设想的那样轻解罗裳，反而用纤细的手指拈了拈衣角，将衣服上几个褶皱抚平，把肩膀胸口等处的皮肤讳饰起来。不过，岳川总感觉有些欲拒还迎的意义，但是想到艾珀尔手腕上的力道，顿时掐灭了扑上去以身试法的动机。
岳川不晓得艾珀尔是赋性如此，还是用心如此，但是岳川感觉这类感受非常舒畅。单是一句话就能让人浑身畅快，如果能再进一步，来一些万众等候的节目，岂不是爽上天？
“你是说，金苹果拍卖行的拓展已经走上了歧途，纯真以扩大范围，不但不能进步收益，反而埋下了式微的隐患？金苹果拍卖行的分支数量已经远远超出了大陆上各族的需求，已经渐渐从本来的甘旨变成了毒药？并且，在好处丧失以外另有信誉的丧失？”
艾珀尔也是聪明之辈，立即了解了岳川的意义。
以金苹果拍卖行的信誉，只要开门做买卖就能有支出，但是撤除各种开支，又有多少收益呢？艾珀尔只是督察，固然也会查对账目，但是应当有多少收益，真正有多少收益，她并不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