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一时也没弄清楚甚么以是然来,听谢玉娇这么说,只笑着道:“哪能呢!您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将来谁如果有福分娶了您,别说让你嫁人,就算是进门当倒插门只怕也情愿!”
二老太爷笑了笑,眉头微微一皱,徐氏瞧着他仿佛有话想说,便道:“二叔有甚么话固然开口。”
世人一听这话,只纷繁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这大女人还真是成心机,豪阔的时候当真豪阔,这吝啬的时候比铁公鸡也不差了。
谢玉娇一听这话就晓得是推委,本年雨水充分,谢家几处果园的水蜜桃、梨子、柿子收成都很好,下头还做了好些蜜饯送出去,幸亏二老太爷还说收成不好。
“既然那果园收成不好,那如何能让二叔公跟着亏蚀呢,那处果园我们家就先收回来了,等我物色到了好一些的处所,最好能直接种出摇钱树的处所,再拨一块给二叔公种着吧。”
二老太爷见谢玉娇一口承诺了,固然有些不成置信,到底眉眼中透出几分笑意来,正筹算开口谢呢,只听谢玉娇持续道:“那一块地,现在村里有十户人家一起种着,每年的收成约莫在二百石摆布,折合银子也有六百两,给我们家的租子就是一百二十两,如果二叔公家想种那块地,我就行个便利,田租就算一百两好了。”
二老太爷拧着眉头,一副难堪的模样,见徐氏问了起来,这才开口道:“是如许的,本年粮食收成不好,地里收的刚够我们口粮的,我想着能不能来岁让陶管家把前头村口的那一片稻子给我们族里的人家种,老迈媳妇你看如何样?”
外头看热烈的人中,有很多是从北边避祸来的,闻声谢玉娇这么说,只恨不得上前喝采,口中一个劲道:“说的好!说的对!”
“老迈媳妇……这……这……自家人还要收这么多田租,只怕分歧适吗?”
“那……那倒不消了。”二老太爷神采有些不好,脸上笑也绷不住了,只忍不住开口诘责:“大女人前两个月还捐了好些东西给朝廷,如何对族里的叔伯兄弟们就这般吝啬,大师都是姓谢的,一个先人传下来的人,大女人如许做也太不刻薄了点。”
这日子一向如许过着,以是到了谢老爷这一带,也就这么着了。平常需求银钱花消的事情,二老太爷便差人或者亲身上谢家去,如果没甚么事情,根基上也是不见人的。
二老太爷见大师伙都坐着,手里端着茶盏,脸上略微挤出几分笑来,他和谢玉娇较量过几次,发明这丫头仿佛是吃软不吃硬的,实在他并不晓得,谢玉娇对于他如许的人,是软硬都不吃的。
谢玉娇回身,看着二老太爷,一字一句的开口:“现在国难当头,二叔公不说帮这一起为国着力,反倒来诘责我,那些东西为甚么要给朝廷?这莫非是一个大雍子民应有的作为吗?”
谢玉娇见徐氏瞧过来,便直言不讳道:“二叔公既然开了口,那这事情天然是安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