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才说出口呢,两个丫环只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谢玉娇听了,只一本端庄道:“她倒是可贵如许体恤下人呢!”
张妈妈见谢玉娇说的极是,只点头道:“女人说的何尝不是,之前我跟太太在安国公府上的时候,那得守着多少端方,便是这丫环都有三六九等,婆子们更是各自有各自的差事,如果有一丝庞杂,可都是要丢了差事的,谁也不敢怠慢。可厥后到了谢家,这里用的下人也都不是甚么家生子,不过就是家里没银子卖出去的,要么就是几个老耕户家的,这端方也不晓得从哪儿教起来,我也是花了老迈的心机,才算是让她们有些下人的模样了。”
郑婆子闻声喜鹊说谢玉娇在书房这边,脸上只仓猝陪笑道:“并不晓得女人在,是外头沈姨娘娘家的人来传了动静,说她哥哥在外头被人打了个半死,现在在家里躺着,也不晓得能不能救过来。”
谢玉娇跑了几日,今儿可贵歇了下来,便筹算留在家里持续看帐本。这两日春雨下的急,出门又是冷风冷雨的,还是窝在家里头舒畅。
“这叫无师自通,你家女人这么聪明,不过就是拨几个算盘珠子,这能可贵倒我?”谢玉娇非常得意的开口,那边紫燕笑嘻嘻的出去道:“女人料事如神,老姨奶奶这会子又说心口不疼了,说外头下着雨呢,也不折腾下人了,只把本来配好的药丸拿出来吃两颗,就好了。”
“你把对牌给她,让她去吧,只奉告她别嫌路远,直接去县里,把那仁安堂的大夫给请过来,好好给老姨奶奶把评脉,比来春季雨水多,别甚么老弊端都犯了。”
沈姨娘心下感激,只又让郑婆子带了几句话归去,站在廊下一个劲的落眼泪。谢玉娇透过窗户看着这个不过比本身大了四五岁的女人,心下到底有几分怜悯。
那丫环听了这话,倒是不敢直接去门房备车请人了,这老姨奶奶和镇上的广安堂的何大夫熟谙,这如果换了一个大夫,只怕这戏就做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