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呀?”
高祈德伸手抓着刘氏的胳膊,“你个没脸没臊的,抢人家小孩东西干甚么!”
“凭甚么!”刘氏跟刀割她心头肉一样尖叫起来,“我说不给就不给。”
早晨,刘氏喜滋滋的把小镜子放在枕头边上,喝的醉醺醺的高祈德返来了,闷头到处翻箱倒柜的找。
但是闻风而来的大女人、小媳妇,早传闻大嘴巴的刘氏提及远方的哥嫂送来一样“奇物”,能把人的毫毛照的清清楚楚,纷繁又来到高家。有的带了点瓜子仁,有的带着糯米粑粑,客客气气的拉扯家常,不过眼睛却望高静媛身上使。
刘氏气的眼睛通红,“你们……都欺负我!我在这个家,连个毛丫头都不如了!”
“你把人家元元的东西放那里了?”
“妈,你不能老惯着她。不是我们的,就不能要!”
但现在,这块镜子传闻“代价不菲”,并充分辩了然远在千里以外的父母,不是不惦记大女儿,要不能特地送这块没有女人不爱的东西来?
“小九,你少说两句。镜子给你媳妇照两天,转头再给小元元送去。”
高祈德的神采涨红,他脾气特别诚恳忠诚,侵犯别人财物这类事,向来没做过!明天媳妇要撒泼耍赖要夺走小侄女的东西,这让他非常尴尬。
刘氏听到婆婆也站在她这一边,对劲的冲高祈德扬起下巴。
高老太吵得头都大了,不得不压抑本身的亲儿子――不然呢,儿媳妇怀着身孕呢!万一气出个好歹来,如何办!
小镜子玩了约莫五分钟,她就腻了。
照镜子么,又不会吧镜子看坏了,如果留在她屋里,这也是一笔外财。
“甚么?”高老太对大儿子最没脾气,一传闻大儿子能够晓得,就让刘氏从速还归去,别让小元元写信了。
看到她们,高静媛想到本身,不由得光荣――幸亏她的父亲鱼跃龙门,考上了进士,当了官。不然这些女人,就是她的将来!
“哦,我说甚么东西!阿谁,我收起来了!”
高老太传闻,内心也怒。高家最穷最穷的时候,当时候避祸吃树根,也没说抢占其别人的东西不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