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玉竹挖了一勺红豆沙,刚要放入嘴中,听到陈玉兰的疑问道,略微难堪的说道:“我……我有说的,你也晓得的,玉秋姐姐心高,甚么事都想与我比较一番,那日我瞥见她戴了翡翠发钗后,有向她说过,可她哪会听我的啊。”
“如何会,”陈远陌耸耸肩膀,道:“我拦着你做甚么,刚好我没事,就与你一起去吧。”说着陈远陌就半逼迫的从陈玉兰手中接过篮子,“这篮子太沉,我帮你提着。”陈玉兰见陈远陌是非得跟着来,便任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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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秋是长房庶女,生母身份不高,以是天然比不得陈玉兰,陈玉竹那样,有本身伶仃的院子住,她是与另一个庶女陈玉冬同住一处别院。
“皇儿,哀家累了,这寿宴不办也罢。”太后神采沉重,看着那沾满血渍的屏风她就满身发怵,皇后说的没错,如果然把这东西搬进寝宫,怕是得每天早晨做恶梦了。
太后点点头,然后由婢女扶着起家,拂袖分开。寿宴的寿星都走了,宴会也就此散场,陈远陌跟着老夫人他们离宫打道回府。在上马车的时候,陈远陌并未瞥见祖父陈瑾儒,想必陈瑾儒还留在皇宫,为二皇子皇甫政想体例不被天子见怪吧。
陈远陌的嘴角微微翘起,陈瑾儒最好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顾不得陈府的家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