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候府门口早就有下人在驱逐了,一名光鲜打扮的中年男人迎上前来,拱手笑道:“小的是安国候府的管家安福,多谢两位来插手小侯爷的婚礼。”接着安福就唤小厮领着林淼与陈远陌二人出来。
快到吉不时,嬷嬷先用锦帕塞住了陈玉竹的嘴,免得她在拜堂时大吵大闹,然后用红盖头盖在她的头上,归正有东西遮着,红肿的脸颊外人看不见,接着两个身强体壮的嬷嬷将她扶起来,在她耳边皮笑肉不笑的道:“陈蜜斯,我们该去拜堂了,夫人再三叮嘱,您可别在拜堂时肇事,夫人有的是体例治你!”
安国侯夫人见儿子那傻样,也非常欢心,总算了结一件苦衷,为儿子娶妻,如许才算成为真正的男人了。
现在大堂这边已经开席,林淼四下望了望,低声向陈远陌问道:“你兄弟们真的来安国候府了?”
这时,喜娘在大堂门口喊道:“吉时已到,有请新郎新娘拜堂――――”
陈玉竹不晓得本身是如何迈开双脚,被半逼迫的走到大堂去的,她脑海里一片混乱,她只晓得不会有人来救她了,要跟一个痨病鬼拜堂结婚。
林淼回身,见陈远陌正不幸兮兮的趴在车门边上,向他招手。林淼撇撇嘴,伸手扶着陈远陌的胳膊,助他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