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兵委曲死了,指着吕倩芳手上的信封说:“妈,分红我本身一分都没留,如何就不孝敬了?”
刑满开释的地痞犯,走到哪都被人戳脊梁骨,张兵早不想在南滨呆了,尽是等候地问:“我呢,我是不是也一起去南边?”
这还是年底分红,如果把这一堆栈茅台都算上,当初投入的钱几近翻了三番。大舅笑得合不拢嘴,张树仁佳耦赞不断口,一个劲说章程无能,跟他前面占大光了。
正如章程所说,投机倒把不是悠长之计,不想老婆陷得更深的丁爱国想了想,说道:“少数从命多数,就这么定了。至于文明……咱爷儿俩得归去好好谈谈,小兔崽子,长本领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敢瞒着我!”
在世人苦口婆心肠劝说下,吴秀兰不得不接管这一实际。不过“助纣为虐”的章程可就惨了,挨了一顿鸡毛掸子不算,这几天连门都不让进,害得他只能像之前一样每天去动力机器厂用饭。
丁文明耷拉着脑袋跟丁爱国佳耦一走出大门,吴小柱就忍不住问:“三儿,那我和小军呢?”
刚走进堆栈的丁文明一脸难堪,章程又笑而不语,顾红霞蓦地反应过来,“三儿,你说的那小我就是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