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照卖,不过不要一下子进那么多。”
上班才挣几个钱,顾红霞非常不屑地说:“打个病假条就是了,大不了我亲身去跟他们主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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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大股东张树仁也没闲着,用三天时候开摩托车跑遍他曾前后事情过的六个州里,共倾销掉八十多箱。
旅店赠送了一个房间,早晨不消回工厂宿舍。
代价啊,代价必定比烟草便宜了!他们一条二十三,我这一条二十二,一箱相差五十块,你们供销社那么多网点,另有那么多双代员,少说也得百十来箱吧?一来一去就即是多出五千块的利润,要不是我们干系不错,我才不会给您打电话呢……”
“他必定是想完工厂、干实业,可本地的政策又不答应,以是让我帮他在香港注册一家公司,然后再以我的名义投资建厂。”
“不,此次是注册公司,据我所知在香港注册公司很简朴,以是想请你帮我在香港注册一家有限任务公司。别的按照香港法律,我的春秋还不能担负公司法人,只能临时以姐夫你的名义注册,如果股东不敷那把我姐也算上。”
“囤茅台倒是个好重视,题目是我们从哪儿进?”
“嗯,从沪江到宁安有火车,两百多千米一天就能到。”
“茅台酒。”
烟卖得一干二净,本钱整整翻了一番。
刘思伟被搞得啼笑皆非,赶紧提示道:“奉求,你注册的是香港公司好不好!”
不管市里的还是县里的,只要熟谙,哪怕只见过一面,她十足都没放过。倾销服从也非常之惊人,不一会就敲定六百多箱。
顾红霞对劲的点了下头,随即回身问:“三儿,你是不是筹算把琳琳送到黉舍以后就去军队?”
放动手中的帐本,看着身边的保险箱,数钱数到手抽筋,在贸易局财务股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金的顾红霞又犯愁了。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张兵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代价走势图,忧心忡忡地说:“阿姨,联络买家倒没甚么题目,只要比人家便宜就能卖得掉,关头是进回来往哪放?”
“兵哥,你的任务比较重,考虑到进茅台一时半会用不了这么多资金,又不能让钱闲着,以是你卖力囤积红糖。这东西一天一个价,家家户户又都要买,固然赚不了几个钱,但起码能确保资金不会因为物价上涨而贬值。”
“好吧,我等着。”
刘思伟忍俊不由地笑道:“只要一注册我就是了,用不着比及来岁。”
章程早有筹算,胸有成竹地说:“用外汇券去友情商店和海员俱乐部买必定不划算,我筹算趁我爸的战友陈副政委还没改行,请他参军队内部想想体例。”
“柳科长,我贸易局财务股小顾啊,对对对,是如许的,烟草公司不是对部分脱销烟调价了吗,特别阿谁黄桂花不但涨价还非常严峻,我们贸易局堆栈另有些货,记得前次开会时你跟我提过,以是就给你打电话问问。
“这倒没题目,”刘思伟抓起床头柜上的笔,接着问:“公司称呼?”
下半年甚么东西都涨价,只是涨幅不一罢了,用不着在一棵树吊颈死。
南滨烟草消耗市场就这么大,两千三百箱一时半会间底子没法消化掉。
“策动亲戚,这倒是一个分身其美的体例!小兵,你去联络处所,我去联络糖烟酒公司和局里的车队,争夺这礼拜把这事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