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实同钟管事说,如果他加以非难,那由我来处理。”
“是。”钟管事看向三皇子,“客长,乐诗女人就在二楼的房间里。”
“你们瑞宝当铺就是这么做买卖的?”
“这......”钟管事难堪着。
乐诗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看动手中的扇子,修成白净的双手缓缓地翻开,正反两面看了一会,当看到背面那几个跟蚯蚓似的、歪七扭八的五个大字后,不屑地将扇子扔在桌上,嗤之以鼻,慢条斯理地说,“旗罗伞扇不当?钟管事连这条法则都健忘了?”
“好。”月秋听后,便拿起扇子走出了房间,将乐诗所说的话重申一遍钟管事。
月秋不由看呆了,谨慎肝儿跳动得有些花枝乱颤......
钟管事喊道,“阿福,奉茶。”
月秋在于巧安的耳边轻声道出故事的来龙去脉。
钟管事翻开扇子望了望正反两面的图案,正面是连缀不断的青山,云雾漂渺,后背是歪歪扭扭的五个大字:非美人不爱。
钟管事瞅了一眼面前俊朗的男人,照实说,“旗罗伞扇不当!”
乐诗勾唇一笑,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嗯。”
钟管事毕恭毕敬地说,“这个老夫做不了主。”
“女人,当的不是伞,而是字。”
钟管事彬彬有礼地点点头,“好,客长请坐,稍等一会,待老夫咨询女人的定见再给您订价。”
三皇子轻声嗯了一声,便坐在椅子上等候。
三皇子哦了一声,“那你们掌柜呢?”
于巧安走到乐诗的中间,帮她系好面纱,“行吧。你做事向来有分寸。别过分了?”
钟管事咽了咽口水,有些迷惑,皇家那么有钱,唐唐三皇子竟会沦落到典当东西的窘境?这不得不让他重新核阅三皇子是如何的败家!
全部都城的人均晓得皇家的三皇子的本性,整天玩耍花丛,宫内妾室成群,在外还是沾腥惹草,与醉青楼的头牌知嫣情投意合,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碰她,砸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在她身上。全都城的人均晓得知嫣是三皇子的人,谁也不敢动她一根毫毛。
三皇子气得嘴角弯向一边,“这是乐诗女人说的?我要见她。”
这时,乐诗轻灵般的声声响起,“钟管事。有甚么不满就让他上来讲吧。”
“话是这么说,但......但会获咎他的。”月秋担忧着。
全部江山都是皇家的,皇家后辈看上甚么,那是一种幸运,百姓巴不得睁着抢着奉献出去,使家属扬眉吐气。
月秋细细地打量着男人的五官:玄色长发被绾起,豪气的剑眉,通俗的眼眸多情又迷离,高悬的鼻梁,含笑的薄唇,邪魅的脸庞上暴露一种漫不经心的玩味。
于巧安听后望向钟管事那边,便提着裙摆步入楼梯,进入乐诗的房间。
“是,女人!”
钟管事被吓得心狂跳,毕恭毕敬地垂首,“客长,请谅解。”
钟管事说,“客长,女人说此物当铺不收,客长如急需用钱,身上可否有其他财产加以典当。”
三皇子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跨上楼梯。
钟管事严峻得冒盗汗,“女人说无用之物,一文不值。”
乐诗拿起桌上的书,将视野落在书上,“一文不值,不收!”
“来由?”三皇子眼神淡淡地扫了钟管事一眼。
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