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我啥也不懂,像在听天书。值得一提的是,三叔肩膀挂的黑布承担鼓鼓囊囊的,看模样装了很多东西,我晓得里边是他跑江湖的行头,就希奇的隔着布摸来摸去,三叔还开打趣的问我想不想跟他混。
至于甚么幸存的女大门生扎纸人之类的并无相干报导,不过,有媒体称暴雨前村民们事前去山上出亡比及退水了又搬返来的,我心顿时安下来了,觉着这才是本相,却被功德者假造的那么邪乎。
“三叔,我这是咋了?”我胃还疼着,声音有些发虚。
三叔让我沉着,他捡了根树枝一边扒拉一边辩白着说:“鼠的尾、蛇的鳞、刺猬的针、蜘蛛的腿,黄皮子的毛,蝎子的尾钩和癞蛤蟆的疙瘩皮……”
三叔一拍脑袋:“差点忘了,你的眼障还没解。”然后他在黑布承担掏了一只拇指大的小瓶,倒了两滴抹在我的眼皮上面,说道:“候上几秒再看看那些东西是个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