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质料,揉了揉额头,看来想要翻开事情局面,不得不获咎一批人了。不但是这个民政股长,另有黄政文,阿谁党委副书记。刚才在吴支书家的时候,吴支书就提到过他。黄政文不是阿谁村的包村干部,也不分担民政,而只说他晓得,这内里的意义就多了。
“他现在正在带领村民砌渣滓燃烧炉呢。”吴支书明白罗乡长的意义。
“那可不,干不了活了呗,还不严峻?”吴海霞接话道。
“副书记黄政文……”
罗子良回到乡办公室,吃了午餐,然后去查民政股长的质料。
“啥?”吴海霞不明以是。
但是,这个口儿不得不扯开,不然,清理低保的事情就没法停止下去。
“我还不信了,那你说说阿谁民政股长吴昌能的环境吧,我就先拿他开刀。”罗子良说。
罗子良直接打电话给办公室的老陈:“陈秘书,你告诉民政股长吴昌能下午到乡当局,我有事情找他谈……”
再说,评得上的人当时千恩万谢,但比及来年复核的时候以为他分歧适救济标准的时候,想打消,那就获咎人了。
现在,罗乡长想让他闺女去涉足这个地雷,去获咎人,支书踌躇了。
“罗乡长,民政股长家眷领低保的事情不但我们村里清楚,乡里也是清楚的。”吴支书说。
“民政股长?”罗子良皱起了眉头。
“叮当”一声,罗子良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他翻开一看,是办公室老陈发来的毫角村低保户名单。
“但愿吧。”吴支书的情感却不高。
作为一个国度级贫困县,贫苦的职员浩繁,低保的目标固然没有硬性的规定,却有一个宏观标准,约莫在百分之五摆布,并且,在实际的事情中,每个村都要分到一点,如果哪一个村一户低保户都没有,那村支书和村主任还不得被骂死?
“看来你没有对我们乡干部的环境摸清楚,就想下刀子,会亏损的。”吴海霞美意肠提示。
“支书啊,你们村口那户人家是如何一回事?我问阿谁七十多岁的老奶奶,据她说,她家客岁是能享遭到低保的,本年却没有了,这是如何一回事?”罗子良问道。
“都不是。我们村里的包村干部就是这个民政股长和畜牧站的小高。”
……
“海霞,对罗乡长别那么没规矩。”吴支书斥道。
“呵呵,我还真是不熟谙。”罗子良自嘲地说。
“阿谁田心娥,民政股长老婆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完了。你还想晓得啥?”
“田心娥是谁家的?我想去她家看一看。”罗子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