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一个女人,她站起来,比罗子良矮不了多少,固然穿了高跟鞋,但看模样得有一米七。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人很美,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一双大眼睛像会说话似的,春秋也看不出,大抵不到三十岁吧。
“子良呀,这几个老板,但是我在滨海市最好的朋友了,明天你得表示表示,不能后进啊……阿谁,杜老板,段老板,程老板,你们就不筹算敬我这个老弟一杯吗?”张宇鼓励说。
张宇?不就是苏自轩日记本上提到过的张副局长吗,行动好快呀!
“唉,罗老弟,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呀,我都向其他朋友夸下海口了,说必然把你请来,你不去的话,我不好交代嘛,要不,我开车来接你?”张宇说。
如果他去管,如何管?这只是一个质料,只是一面之词,没有详细的证据,牵涉的面又广,人数又多,这就像面对的是一张大网,一踩出来,全部网就会向他扑过来,到时他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但是,第二天罗子良放工返来后,却发明所住的房间被人翻动过的陈迹,固然接待所办事员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卫生,但有的处所,特别是私家的东西是不会随便动的。能在市当局接待所做办事员,本质普通都不会差的,还会培训过这方面的知识。
他把罗子良带进后院,对几个坐在藤椅上闲谈的老板模样的人先容道:“各位老板,来来来,我给大师先容我一个好朋友,罗子良,他可不简朴,区长助理……”
“……”
“罗助理,咱俩伶仃来三杯,我先干为敬……”
“张哥的发起不错,大师干了。”没想到最早呼应的是王欣柔这个女人。
“对对,罗助理,来来,你不喝,你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贩子……”
王欣柔端来一盆温热的水,细心地为他擦脸擦手,帮他脱下外套,然后她也在床上换上一件轻柔的寝衣,摊开一床薄被,躺在他的身边,相拥而卧。
罗子良也只好把它放一放,看看环境再说了。
事到现在,罗子良也只好入乡顺俗,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子良老弟,欣柔妹子但是这个会所的老板,你不能失礼啊。”张宇半真半假地说。
“那好吧。你说个处所就行,我本身打的畴昔,哪敢光驾张局来接呢?”罗子良说,吃就吃,还怕你不成?
罗子良拾级而上,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受。在这喧闹的多数会里,能占用公园一角,具有这么一个会所的仆人,款项、职位可想而知。
几个老板在张宇的批示下,七手八脚抬着罗子良向会所后院的一个房间,把他放在香喷喷的床上。然后就都告别走了,留下王欣柔照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