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婕妤笑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陛下最是爱好贵嫔娘娘病时的娇态,昨夜还歇在菊苑了呢。”
诸妃不由掩唇,宁妃回过神来,怒不成遏:“太后你……”
珍珠闻言,打动地直点头。
燕清绝端茶的行动顿了顿,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问道:“为何?”
此言一出,诸妃都不美意义地掩了面。
见这话题越说越歪,从未几话的张妃说了句公道话:“善mm深居菊苑,或许还不晓得太后娘娘返来了。”
宁妃借刀杀人的企图太较着,太后娘娘不高兴了。
“哎,主子这就去办理。”柳总管笑着应道。
想起另有闲事要问,宁妃又挤出些许笑意,道:“太后娘娘,臣妾迩来听到谎言,说陛下要选秀……当然,这只是谎言,陛下夙来用心国事,不好女色,想必是没有这个筹算的。”
“多谢太后娘娘体贴,臣妾好多了。”宁妃想了想,感觉有需求解释一下,以是又道:“夜里被梦魇住了,出了一身盗汗,臣妾没在乎,就着了凉。太医瞧过以后,吃上两天药就好多了。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碍事的。”
“宁妃你此言差矣。普通来得快去得也快的病都是暗在身子里的,大多不是小弊端,还是让太医多请存候然脉的好。”慕容青顿了顿,又道:“对了,你宫里头的那丫头不错,服侍你挺上心,哀家念在她对你一片忠心,就晋她做婕妤了。”
诸妃就是那不下蛋的母鸡。
宁妃老羞成怒:“现在是说善贵嫔的事,如何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臣妾不敢了!”富婕妤笑嘻嘻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