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宏坤又道:“陛下同意了么?”
“凭甚么呀?这但是为了支撑陛下,为了我大燕百姓,这是做功德儿啊!她是一国太后,更应当以身作则!”
宁妃见父亲不说话,却神采恹恹的,不由有些惶恐,赶紧问道:“父亲这是如何了?如果感觉女儿做得不对,父亲尽管束训便是,为何如此?”
宁妃顿时沉着下来,幸亏宫里的人都已经教唆出去了,没人瞧见这一幕,便是有一两人听到了甚么,再措置就是了,翻不出浪来。唤来琳琅做了冰袋敷脸,又下了禁口令,待她下去以后,宁妃才低声道:“父亲想说甚么,直说便是。”
女儿这事儿,的确做得过甚了。
柳总管笑眯眯地捏过荷包里的东西,道宁相尽快去罢,就不远送了。
宁宏坤顿时有了此时在面对另一个老妻的感受,不由上了火气,“太后娘娘开口了么?”
“父亲,你不晓得,陛下和太后……”
宁妃此时也反应过来,笑道:“还是父亲想得殷勤。父亲存候心,女儿照做就是。”
宁妃有些迷惑,“陛下不是带头缩减开支了么,后宫天然要跟紧陛下的脚步的,这都是为了云州的百姓。淑兰殿也在后宫,天然是跟着缩减了,再说我又不是只缩减淑兰殿,便是我这翡翠宫里也是缩减了的。”
有了醒神香的事儿在前头,宁宏坤如何也不敢奉宁妃的诏令进宫,只得去处天子求恩情,说宁妃抱病了,做父亲的请旨去看望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