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秋,午后冷暖适合,最合适昼寝,要不然如何会有秋困一说。
燕清绝闷笑一声,身下加快律动,算是饶过她了。
珍珠瞟了柳总管一眼,眼中满尽是艰苦之色。柳总管回了一个怜悯的眼色,太后娘娘喜怒无常,公然不好服侍啊。
对她的反应,天子陛下明显很对劲,湿热的唇直接覆上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燕清绝埋头偷笑,不管慕容青叫他“小兔崽子”还是“小混蛋”,他都感觉欣喜,哪怕慕容青叫得更粗鄙更刺耳,在贰内心都比那句冷冰冰的“天子”要动听。他欢畅地说道:“服侍太后娘娘去沐浴换衣啊!”
慕容青心道,燕清毫不如先帝之处浩繁,唯独蜜语甘言比先帝强上甚多,先帝怕是到死都没对一个女人说出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包含他最爱的女人。
慕容青歪在软榻上,支着头看柳总管的背景,不消猜都晓得他归去必然要把本身说的话润色一番,好讨天子的欢心。
燕清绝搂她入怀,柔声道:“陪我歇会儿。”
太后娘娘一年四时都昼寝,这个时节睡得最沉。正睡得昏昏沉沉的,却感觉脸上瘙痒,抬手拍了几次没拍掉,被扰了清梦的太后娘娘气愤了,眼还未睁,话就出口了:“燕清绝,你不好好的呆在御书房批你的折子,跑到淑兰殿里何为?”
柳总管传达了天子的意义,“陛下说,也不希冀能给娘娘补身子,娘娘能用来漱漱口,他就心安了。”
燕氏多凤眸,慕容青身上有一半燕氏血脉,也生了一双凤眸,二人相依多年,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现在看起来面貌都有些类似,也就是俗称的伉俪相。慕容青日日都能在镜子里看到类似的凤眸,现在近在天涯,倒有些愣了。
珍珠的心安了安,便小声提示道:“娘娘,您的回礼呢?”
慕容青啧啧几声,戏谑道:“堂堂一国帝王,如此荒唐,无愧‘昏君’二字。”
慕容青俄然腾空,本能地挣扎了几下,惊怒道:“小混蛋,你又混闹甚么?”
燕清绝表情恰好,又晓得她的卑劣性子,那里管帐较她的毒舌,只软软地回道:“堂堂太后,白日宣、淫,无愧‘奸后’二字。”
珍珠固然很无法很想吐槽,但想着总归是回了礼了,陛下要的只是娘娘的情意,至于送的是甚么,倒不首要了,因而屁颠屁颠地寻了个精美的紫檀木的小盒。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这么好的午后,这么好的氛围,这么好的人,来一场鱼水之欢,的确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慕容青固然嫌恶一身汗湿,却不想粉碎这一室喧闹,便顺了他的意义。
珍珠女人都妒忌得红眼了。
慕容青顿时炸毛了,一把掐住燕清绝腰上的软肉,狠狠道:“如果早晓得你这小兔崽子会干出淫、乱后宫的事来,哀家必定早早就掐死你!”
处所长进贡的官燕,燕盏完美无瑕,洁白晶莹,可谓上上品。
燕清绝正值丁壮,恰是精气畅旺时,慕容青这娇生惯养的金玉身子偶然还真有些吃不消,比如此时,眼看燕清绝大有没完没了的架式,慕容青勾下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肩头,磨了会儿牙,咬牙切齿道:“白日宣、淫!”
太后娘娘附和地点点头,“的确是比先帝多了几用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