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嫔一脸喜色,指着泣不成声的良嫔,道:“她是跟着我进宫的,不过是我的丫环。她一日服侍我,日日都要服侍我。就算做妃嫔又如何,她始终是我的丫环!不过仗着我的势飞上了枝头,整日假装一副娇柔的模样,四周装不幸,还忘恩负义地谗谄于我,我不杀了她已是我的仁慈!戋戋一个贱婢,也敢爬到我的头上去!哼!”
“之前你们三人共同打理后宫,固然当时哀家不在宫中,但却常常听人提起,你们也算是极力了。你夙来稳妥风雅,宫里的事件也是你最熟谙,哀家又岂能让你请辞呢。另选贤达的事再也不要提起了,你是最好的人选。”
话说到这里,本该结束了,可太后娘娘恰好说出个但是来。
慕容青点点头,道:“你行事是有规章的,就按你所言去做罢,哀家在这里等你。”
善贵嫔自始至终没有说话,更没有抢杨妃的风头,只在杨妃说完以后才跟着说道:“臣妾与杨妃娘娘一起查问的宫人,杨妃娘娘所言绝无半点虚言。”
这个惩罚但是比禁足要短长多了。开支用度减半,必将会影响宁嫔的糊口质量,从今今后宁嫔的日子就不如何温馨了。任何人不得收支翡翠宫,那翡翠宫外的人便不能去看望宁嫔,翡翠宫里的人则不能分开翡翠宫,这是要把翡翠宫伶仃出去,如果翡翠宫出了甚么事,那真是叫天不该叫地不灵。最绝的是让宁嫔呆在屋子里好生检验,之前禁足宁嫔只是不能出翡翠宫,还能在院子里逛逛,现在她倒是连屋子都不能出了,的确跟下狱没有两样。
魏紫姚黄闻言皆暴露笑意。
杨妃心下稍安,只等寻着好机会再请一次罪,此事便与她不相干了。
杨妃扯出一抹笑来,“那是天然。”
按理说,这事是宁嫔的错,杨妃三番两次请罪,太后安抚几句就算畴昔了。
宁嫔梗直着脖子,咬紧牙关,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倒是强忍住不掉下来。事到现在,她还是硬声说道:“臣妾领罚!”涓滴没有认错的意义。
因而姐姐mm二人利市挽动手去了翡翠宫,看起来倒真似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好姐妹了。
杨妃长叹短叹了一会儿,最后对慕容青道:“太后娘娘,臣妾无能。翡翠宫产生这么大的事,臣妾竟一无所知。臣妾再无脸孔代掌凤印,还请太后娘娘另选贤达。本日之事还请太后娘娘决计!”
良嫔见状哭得更短长了,不知情的还觉得是她被罚了呢。
然后杨妃便让带来的两个宫女实话实说,两个宫女想来是被杨妃提点过的,晓得有太后娘娘撑腰,也不看宁嫔的神采,倒豆子似的把宁嫔的所作所为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显白白。
公然,太后娘娘四两拨千斤地说道:“另选贤达之事临时不提,先把本日这事措置了。”
“如此甚为稳妥。善贵嫔,你就随杨妃走一趟罢。”慕容青点头道。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回京啦,勤王也返来啦,宫里不承平啦
小敏说罢便上前两步,跪到慕容青跟前,哭诉道:“太后娘娘,您曾说过良嫔主子最是心善,她又如何会伤害本身诬告宁嫔娘娘呢!请太后娘娘明察!”
目无君主,好大的罪名!
“你别自谦了。天子老在哀家跟前夸你聪明,上回你还帮天子处理了个大困难,想来你的确是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