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叔体贴,臣侄必然埋头保养,毫不孤负皇叔对臣侄的体贴之心。”燕明悦打动道。
太医一脸难堪,“陛下,天赋不敷本就难以医治,只能细心保养。现在病根已生,难以肃除,只能长年静养调度,不得起火伤神劳身。”
“云州的灾情臣早有耳闻,此番进京路过云州,也看了一起听了一起,唉……”恭王说着叹了口气。
再看肃王世子燕明悦,他只十三岁,身形较同龄的男孩要高一些,约莫是遗传了他父亲肃王的高大身材。不过他个头虽高,倒是有些纤瘦,面色也有些惨白,唇色淡粉,很较着是赤色不敷,约莫是天赋不敷的原因。
此时,太医把完了脉,过来禀报燕明悦的病情,跟恭王说的所差无几。天赋不敷,后天保养不当,不但伤了肺经,并且内腑皆虚。
“朕虽没亲眼看到那等气象,但日日都会梦到哀鸿哀嚎,不得安寝哪。”燕清绝闻言面露忧色。
燕清绝点点头,一脸体贴肠问燕明悦道:“这一起上驰驱,可受得住?”
勉王也道:“陛下励精图治,才有本日繁华盛景,万不成忧思过火,伤及龙体啊。”
燕明悦连连点头,笑得天真烂漫,“臣侄早就听母亲和三皇叔说过都城的繁华,只可惜臣侄分开都城的时候年级上尚小,还未记事,竟是对幼时在京中的糊口没有印象了。自几个月前晓得能进京,臣侄心中就镇静欢乐,这一起便不感觉辛苦了。”
“恭王世子此番进京了么?”慕容青问道。
燕清绝体贴肠问道:“可有治愈的掌控?”
慕容青点点头,很有些感慨:“这些年,你们倒与恭王走得很近啊。如果不熟谙的人,怕是会觉得你母子与恭王才是一家三口,一道进京的呢。”
燕清绝闻言,暴露哀思之色,对恭霸道:“这些年倒是难为你照顾他们母子了。”
兄弟几人闻言皆笑。
恭王赶紧恭敬作揖道:“二皇兄他固然一步踏错,但冲弱无辜,明悦是臣的侄子,臣照看一二也是应当的。”
细心看过燕明悦那张脸,不但燕清绝的表情有些庞大,就是勉王的内心也有几分辩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这张脸跟死去的肃王极类似,的确是肃王的亲子无疑。
话音刚落,鲍云海就规复了常态,笑嘻嘻地说道:“娘娘曲解臣妾了。在太后娘娘的淑兰殿里,臣妾可不敢玩乱开打趣,臣妾方才的确是腹部痛了一下,约莫是见到太后娘娘有些严峻,因着臣妾反应痴钝,刚刚才感遭到。还请娘娘不要见怪。”
鲍云海端起茶盏,拨拨茶沫,瞥了身边的馨儿一眼,敛了几分笑意。
燕明悦到底是年纪小,闻言竟红了眼眶,哽咽道:“陛下还记得父王,臣侄感激不尽。”
慕容青便又问道:“传闻世子也一道进京了,别人呢?”
鲍云海的神采顿时变了几变。
太医赶紧应下。
提到儿子,鲍云海暴露一脸慈爱,“他随恭王晋见陛下去了。臣妾也是先见过陛下的,只不过他们男人聊的事臣妾不感兴趣,这就先来给太后娘娘存候了,待会儿恭王便会带着他过来给娘娘存候了。”
燕清绝绝望地摆摆手,道:“那你就先为世子开副养身方剂,再与其他太医参议参议,寻个稳妥的治法试一试,看看可否减轻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