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妃晓得她正极力平复表情,微微一笑:“姐姐是个善心之人,总觉得求神拜佛可保佑姐姐,姐姐却为何要死死地咬住永妃之事不放,想从永妃mm当年之事上,获得了些启迪?”
平妃忙上前到案几上取了茶杯,揭了帷纱欲递畴昔却被刘贵妃一下子握住了手腕,只听她笑道:“皇后,还喝甚么茶,就算是再喝太多的茶,反而寒凉,使您的病情更加严峻!”
刘贵妃眼眸一转,冷似寒冰:“为甚么不敢?”
皇后的神采在灯光之下变得更加灰白:“你说甚么?”
萧问筠这才褪了心底的几分疑意,跟着那宫婢往前走,来到常秀阁前,此时,已近傍晚,可常秀阁前却一丝儿的灯光都没有,萧问筠狐疑顿起,正想转头扣问,却见身后跟着的冷卉不知去了那里,而那宫婢嘴角带了丝非常笑容……
长秋宫外,平妃垂了头从殿门处走了出来,刘贵妃迎了上去,见她眼角犹有泪痕,从衣袖间拿了根帕子递了上去:“平mm,这是如何啦,皇后但是大不好了?”
刘贵妃悄悄举起了手,看动手上老坑玻璃种的玉戒,往上面哈了一口气,用帕子缓缓地摸洁净了水气:“有甚么不敢,姐姐如果仙去,这长秋宫定会易主,姐姐认谁会住进你这长秋宫呢?”
刘贵妃轻叹一声,将皇后薄纱帷帐挂在了金钩之上:“姐姐,这殿里的人现在都不没有空也只要mm来奉侍你了,不幸这些人,全都是些见风使舵的晓得姐姐不好了,连应景儿都不肯意了。”
皇后脸上终现了些许哀意:“他们福薄,也怨不得人。”
刘贵妃一把抓住了平妃的手腕:“既如此,便和本妃一同出来,我们姐妹两人也好劝皇后宽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