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咬牙切齿的说道“还用说吗!除了阿谁恶妻还能是谁干的!”
柳木警戒的看着俞婉然,眼底已经暴露了些许的镇静,屋中出奇的温馨,柳木只感觉胸前似是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狠恶撞击,就算是被柳老爷叫去祠堂挨打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惊骇过,只感觉此时的确就是存亡攸关的时候,仿佛半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柳木低下头看了眼那只已经府上的脚,心想,难不成这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前兆?也不知那恶妻听没闻声我方才骂她的话,此时香芸又不在房里,万一这恶妻对我下毒手如何办!
香芸走出去讲道“哪有少奶奶刚来你就撵人家走的事理。”
柳木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如何来了!”
“没事,不过是不谨慎把墨汁洒到脸上了。”
柳木手里还拿着用布裹着的冰块,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感觉委曲,柳木竟然哭了起来,“爷爷的,老子甚么时候受过这类窝囊气!这才结婚两天,就打了我两次!如果照这么下去,今后这日子另有的过吗!”
香芸倒是看的清楚,方才柳木瞥见俞婉然,吓得脸都白了,也再没了一句牢骚。心想柳木从小骄横惯了,也该有个短长的角色管束管束她了。
香芸说道“你如果收住性子别再混闹不就行了,大少奶奶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如何会无缘无端的打你呢。”
香芸取了冰块裹着布敷在柳木额头上。又脱下柳木的鞋袜,只见脚骨上又红又肿,“疼疼疼!”柳木龇牙咧嘴的喊疼。
不一会儿,柳木见香芸返来了,忙问“那恶妻又对你说甚么了没?”
“我送少奶奶出去。”说完就送俞婉然出了屋子,两人另有说有笑的,柳木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二人在屋外又说了甚么。
“你们两个到底是如何了,你这额头也肿了,脚也这个模样了,还弄了一脸的墨水。”香芸一边说一边将药酒擦在柳木的脚上。
“大哥你挡着脸做甚么。”
这大早晨的俄然出去个大黑脸,不由吓了香芸一跳,“你这脸如何了?”
柳叶想要挪开柳木挡着脸的衣袖,柳木说道“别闹别闹,我这两日有点咳嗽,见不得风,以是就把脸遮起来了。”
柳木说道“这天都黑了,不走莫非在这儿住啊!再说了,都在一个别院里住着,放个屁的工夫就到了,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多少年见不到一次。有甚么话明天白日见面的时候再说不就行了。”
“少爷如果不喜好这药酒,那不消了便是。”香芸说完就将那药酒收在了药箱里,又笑道“想不到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柳至公子还是个惧内的人呢。”
“我惧内?我那是为了保持一个大丈夫的风采,让着她罢了!”
香芸笑道“从小到多数是你欺负别人,现在可也有小我能让你委曲的了。”
“管他是甚么方剂,归正我是不会用的!你快把这狗屁药酒给我扔了吧。”
柳叶一愣,“大哥,你的脸如何了!难不成是掉染缸里了?”
柳木瞥见俞婉然那笑就感觉打心底传来一阵砭骨的寒意,柳木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在……我……我在练习白日阿谁平话先生的段子。”
俞婉然指着香芸手中的瓷瓶,“这是我娘家家传的药酒,对那些磕磕碰碰的小伤很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