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柳木和周大海等人都不是甚么省油灯,但柳木这几人却非常不待见周大海,周大海也与这些人玩不到一起去,时候久了也不知如何的就结了梁子。
“不嫁就不嫁,我还不想娶她们呢……”柳木小声嘟囔着,可还是没逃过柳老爷的耳朵。
周大海擦了一把脸上的墨汁,“好小子,你敢泼我!”
柳叶接过来奇怪的笑道“还是大哥最疼我了。”
柳老爷扔动手中的藤鞭,“不孝子!在这儿给我好好的面壁思过,今晚你如果敢踏出府门一步,看我返来不打断了你的腿!”
柳老爷冷哼了一声,“还真是书中自有颜如玉,读书都读出胭脂味了!”
柳老爷拿起桌上的藤鞭,“不长进的东西,别觉得我整日忙着买卖就不晓得你每天在内里都干些甚么。是不是又去和那些狐朋狗友喝花酒了!你看看你,每天像个甚么模样,真是可惜了你这幅好皮郛。柳家如何就出了你这么个违逆的败家子,全部金陵都没有哪个好人家敢把女儿嫁给你!”
夏铜声如洪钟的说道“要我说柳木你干脆把紫嫣娶归去得了,归正也没有哪家女人敢嫁给你。”
柳叶只嘟着嘴说道“每次被爹打了都是找香芸给你擦药,如何我就不能替你擦药了?”
张福哭丧着脸,“还说呢,都怪你昨晚没来,有小我足足赢了我一百三十两银子!也不知我到底是手气差,还是那人是个翻戏。”这张福是金陵张记酒楼的至公子,从小就与柳木玩在一起,二人也算是发小了。张福虽说好赌成性,可为人却非常仗义,除了好赌以外也没甚么其他的恶习。固然长年混迹赌坊,却只是全凭运气,手上工夫毫无技术可言,偶尔被算计也是再普通不过了。
当目前中官员分为三股,一是以当今右丞相曾璞为首,夏铜的爹就是曾璞那一伙的。另有一伙是以当今吏部尚书冯良为首,周大海的伯父就是冯良那边的。另有一股就是风俗性对纷争退避三舍的中立派了,当今的左丞相就是阿谁中立派的。
香芸将柳木的手打掉,“没个端庄的!瞧你这副模样,真真的就是一个登徒子了,也难怪内里那些大女人会怕你。”
柳木心虚的嗅了嗅衣服,公然是有一股紫嫣身上的女儿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柳木叹了口气,无法的说道“不如许也没体例呀……总不能跟爹摊牌吧。再说了,爹那么爱我娘,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来,他还不得恨死我娘。”
柳木虽说年纪不大,但十一岁就开端在赌坊里混着,还背着柳老爷跟过一个翻戏学了些本领。固然柳木不以这东西为职业,但手上的工夫可不弱。这几人和柳木在一起打赌但是很少输的,可这柳木昨夜没来,竟被算计去了一百几十两银子。这些人里柳木是主张最多的,玩歪门正道也是本领最大的,以是夏铜一贯对对柳木崇拜的不得了,更是称柳木为老迈,凡事都听柳木的,只要柳木一句话,这家伙恨不得连命都能拼了。
柳木裸着上半身,龇牙咧嘴的趴在床上,香芸说道“你也真是的,晓得老爷不喜好你如许,你还整日往青楼里钻。你现在但是我们金陵出了名的大人物了,别说大女人见了你躲得远远的,就是那些个常日里欺男霸女的地痞地痞见了你也都吓得退避三舍呢。”
“娘!你说甚么呢!”柳叶打断了二夫人。